筋疲力竭的厉彦舒,费力地在术后三个小时,麻醉的影响下,睁开了双眼。 迎接他的,病房里慌乱的动静。 以及秘书的严厉呵斥:“孩子怎么可能会不见?你们到底怎么做事的!” “去找!去查每一个监控!” “一定要把孩子找回来!”? 生育耗尽了厉彦舒所有精力,他彻底清醒过来,是在一天后。 麻药消退后,小腹上的刀口隐隐做痛。 那股痛意仿佛往上走,占据了整个胸腔。 秘书在他昏迷期间,已经将事情调查清楚。 连带着监控录像都送到了他面前。 厉彦舒垂眸看着平板里,谢起与几位医护人员,护送着孩子上了救护车。 孩子并不是被偷走的,而是被光明正大地转了院。 秘书追查到所转医院,果不其然,孩子已经被转移走了。 顺势下查,才发现原来这家医院,有谢起母亲那边亲戚的股份。 难怪能直接将孩子带走。 难怪医护人员都推脱不知。 厉彦舒面无表情地听着,仿佛对谢起逃跑,甚至带着孩子一起离开他不为所动。 秘书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厉彦舒会发疯,会告倒这家医院。 但厉彦舒听完所有后,只说了一句:“原来他早就想起来了。” 秘书没听懂,下一秒,他就看到厉彦舒掀开被子,竟然在生产的 能与谢家结合的林家,自然不可小觑。 谢起母亲林妍是独生女,加上谢起外祖母过世太早。 厉彦舒以为林家不会管谢起,若不然这么多年为何没来往过。 何况林家为何不帮谢起夺回家产,而是逃跑? 厉彦舒与林家目前的当家人见过一面,那人油盐不进,不管厉彦舒威逼利诱,都装出没参与过谢起逃跑之事,也不知道对方在哪的模样。 春去秋来,厉彦舒明白的一个事实。 哪怕他如今掌权谢家,仍然无法为所欲为。 比如他没法找到一个想要躲他的人,亦无法用谢家的利益去威胁林家。 偌大的公司,想要守住很难。 多亏了公事上的繁忙,厉彦舒没多少闲暇时间去思考太多。 他总是在想起谢起时,就能感受到身体内部的疼痛。 医生说他生理上没有问题,而是需要去找心理上的医生。 厉彦舒没有找,而是让人给他开了一堆止痛药。 疼得受不了时,吃两粒。 他睡眠愈发少,脾气也愈发坏。 在下属的强烈建议下,厉彦舒终于去看了一次心理医生。 对方对他采用了催眠疗法,他不记得自己在催眠时说过什么,只是醒来以后,发现脸上有些许湿润。 后来他看到心理医生记录下来的对话,大感荒唐。 记录下来的对话,所展现出来的,是后悔,是想念,是痛苦,是软弱。 他面无表情地问医生:“你对我做了什么?” 医生叹了口气:“这都是你内心的想法,我建议你适当地释放这种情绪,而不是强行压抑。你感觉到的疼痛,是精神上导致的。” 厉彦舒没有理会医生的建议,而且再也没有去过那家诊所。 他会好起来,只要他找到谢起,寻回自己的孩子。 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松懈。 他会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谢起,会在对方体内植入定位器,会时刻掌控对方的一举一动。 或者用大量信息素注入谢起的腺体,人工令他上瘾。 能控制对方的方法有很多,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当初不去做。 明明……只需要关起来就好了。 在寻找谢起的第二年,在下属以及管家佣人的强烈建议下。 厉彦舒给自己短暂地放了个假。 加上最近公司又有股东蠢蠢欲动,厉彦舒很想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这些人又会闹什么幺蛾子。 不去公司,厉彦舒便在秘书的安排下开始了旅行。 行程中给他安排了司机和管家,都是当地人。 管家同他说,他们这里有很出名的寺庙,可以许愿,心诚则灵。 厉彦舒从来不信这些,却还是处于一种奇妙的心态去了。 在巨大的佛像下,僧人的诵经声中,厉彦舒闭眼许愿。 他不信神,只信自己。 在当地的客栈廊下,看着坐在板凳上,慢吞吞吃着小饼干的孩子前,他还是个无神论者。 一开始,他没有注意到那个孩子。 直到他的风衣下摆被那个孩子抓住了。 那孩子很小,衣服穿得厚厚的,在干燥又有着强烈紫外线的当地,被照顾得很好。 皮肤很白,黑色的自然卷。 孩子笑得很甜,懵懂地望着厉彦舒, “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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