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秦艽羞愤难当,起身坐了起来,将枕头抽出来砸向陈皮:&ldo;你自己……自己发的疯,自己解决好了!何苦来惹我!&rdo;
陈皮被砸了头,虽说不疼,却也砸没了耐心,径直去捉了秦艽的手,就往那处伸去。
秦艽吓得一叫:&rdo;你又……!&ldo;
只是比力气,秦艽哪里比得过他,怕是覆水难收。
情到浓时,陈皮埋在她肩膀上不住叫着艽艽,又说自己难受得紧。
一个正太音在耳边絮絮叨叨的,秦艽早就又痒又苏。瞧着他满目赤红,额间满满都是汗,心也软了,红着脸任他带着自己的手,去感受那处炙热。
也不知弄了多久,秦艽被陈皮罩在身下,两人相贴出传出阵阵热浪,烘得秦艽也面红耳赤。本来就是梦中惊醒,此时手也酸了,人也更困了,在陈皮沙哑的呓语中,秦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秦艽悠悠转醒,身下的车已经出发,摇摇晃晃的。秦艽正想起床去车前陪陈皮赶路,却猛然想起昨晚的种种,被子下的里衣十分凌乱,肩头、小腹早就露了出来,不知昨晚睡着后,陈皮又怎么欺负了她。秦艽脸上燥得很,恨陈皮占便宜,又恨自己心软,呆呆地坐在车里,瞧着车帘上映出的陈皮的身影,不知该以何面目相对。
只是陈皮自小学武,稍有动静便听得清清楚楚,自然知道秦艽已经醒了。&ldo;醒了?&rdo;
乍一听,秦艽免不得吓了一跳,不禁又回忆起昨晚他在耳边的低喃,一时口干舌燥,双手捂了脸,打定主意是不说话了。
陈皮没听见回应,又扬声追问一句,还是没有声响。于是当即就停了车,掀帘钻进车厢,一看,秦艽将脸埋进了被子,便如鸵鸟一样。
陈皮蹲下:&ldo;不舒服?是昨晚受了凉?&rdo;说着又伸手去抬起秦艽的脸,想要摸摸额头,&ldo;可是明明一直抱着你……&rdo;
秦艽忙不迭地去打他的手:&ldo;别碰我!&rdo;一想到昨晚他强制着自己的手又做了那种事,恨不得将他的手砍了……不对,将他那处剁了才对!
陈皮的手被打了个正着,&ldo;啪&rdo;的一声,他倒没事,可秦艽的小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
陈皮来不及计较,忙捉了秦艽的手揉着:&ldo;痛吗?&rdo;
确实有些疼,秦艽窘得越发脸红,慌不择言:&ldo;你……你别碰我……再怎么疼也是因为你!你别事后来假好心……&rdo;
&ldo;我怎么你了,你这般……这般不忿的模样?&rdo;
秦艽一听,人都要气炸了:&ldo;我……你还问我!你做了什么就忘了吗?你做出那么不知羞耻的事,竟要装作没发生过吗?&rdo;
陈皮这才知道秦艽一大早在气什么:&ldo;我又没有真的占了你,你未婚夫那么难受,帮个忙不行吗?&rdo;
&ldo;你你你,你这个醋森!&rdo;秦艽气的平翘舌也不分了,陈皮听起来可爱得紧:&ldo;中午就差不多能到汉口城里了,咱们赶紧安定下来,就这几天成亲吧。&rdo;
不知陈皮什么脑回路,明明还在掰扯他做的混账事,怎么就扯到成亲了呢?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嫁他,真是不可理喻。秦艽有成百上千句责骂的话,有成千上万句道理要讲,却不知从何讲起,只好碎碎骂着醋森。
陈皮却不觉得是骂人的话,只觉得在秦艽跟前做个醋森倒也是件幸事,大概估摸着这是姑娘家在害羞,于是道:&ldo;好了好了,你说是醋森就是醋森好了。早上去摘了些果子,你先吃着垫垫,到了城里,咱们去下馆子……都是甜的,我都挑了一遍,你也不必选了,直接吃就好……有两个被咬了口的,原是透着青,没想到这么甜,于是给你留下来了,可不要丢了。&rdo;
秦艽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是哪儿哪儿都气不顺,见陈皮又出去赶路了,安慰自己道:我就坚决不嫁,难道他还能强娶吗?总之不会让他得手……先吃东西,先吃,身体是反抗的本钱嘛……哼,这小子还挺自觉的,将甜的都留给了我,看在吃的份上,先不跟他闹了,等找到住处跟他讲道理好了。
进了汉口,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个大都市,闹嚷嚷的,行人如织;岸边的商船,船连着船,密密匝匝的堆在长江上,似乎形成了一整块平地,远目之所及,已看不出哪里是江,哪里有江水。虽然前两年国民政府搬去南京了,可汉口开埠近五十年,这点事可损不了它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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