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着,马标喃喃地道:&ldo;可全部都齐了……他们全是我们要找的人,何老爷子告诉过我,他的大师叔人称&lso;寒鹫&rso;姓魏,叫魏什么?……&rdo;秋离轻轻地道:&ldo;魏超能!&rdo;
连连点头,马标道:&ldo;对,叫魏超能,魏超能!兄弟,他那样子,可象只&lso;寒鹫&rso;不象?&rdo;笑了笑,秋离道:&ldo;呢,经你这一说,那老小子却果然有这么几分味道呢……&rdo;马标又道:&ldo;朱伯鹤的四师弟,何老爷子也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名号,但我一下子却想不起来了……&rdo;秋离一笑道:&ldo;何前辈也告诉过我,大哥,你这记性可真叫差,那秃头大胖子号称&lso;五斤虎&rso;,姓邵,叫邵达贵!&rdo;
低低一笑,马标拍了拍脑门子道:&ldo;是了,可不叫邵达贵,妈的,这个寿头……&rdo;十分促狭地笑,秋离道:&ldo;大哥,你个寿头却躲到木柜子后头做甚?&rdo;一瞪眼,马标低吼:&ldo;你个舌头长疮的小畜生没大没小的,我还不是帮着你演戏?妈的,你在院子里不是骗他们说你爹你哥全上山行猎去啦?家里只有你和你那&lso;嫂子&rso;在?假如他们不信硬要进来看看,我他妈却躺在床上,这一下你的谎言岂不拆穿?一个弄不巧,这些宝贝们说不定还怀疑你家嫂子在暗里偷人养汉呢!&rdo;
秋离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他知道马标口中的&ldo;嫂子&rdo;,乃是隐指梅瑶萍,影射眼前情景,而马标为了报复他方才所讥嘲的&ldo;寿头&rdo;二字,便在这&ldo;嫂子&rdo;的隐意上占他便宜了&lso;,无可奈何地,秋离道:&ldo;大哥,如今任由你逞能吧,可是你得记着,我要在老嫂子面前给你挖个坑迹,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rdo;
马标得意洋洋地道:&ldo;你嫂子十分相信我,嘿嘿,你有什么把戏也耍不起来,我们可是恩爱夫妻呢。&rdo;
眨眨眼,秋离一笑道:&ldo;那么,咱们便试试了?&rdo;双拳握起,在秋离面前一晃,马标心虚地道:&ldo;你小子敢!&rdo;
一挺胸,秋离道:&ldo;威武不能屈!&rdo;
马标色厉内荏地道:&ldo;你‐‐‐又要坑我什么?&rdo;秋离慢吞吞地道:&ldo;明人不做暗事,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嫂子,说你爱上这&lso;安学村&rso;村长的大闺女,便依着我们现在所住的房子为故事发展的中心点,我可以指出你们是在哪里偷情,哪里幽会,包管讲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rdo;眼珠子一转,马标低笑道:&ldo;笑话,笑话,就凭我这个样子,人家村长的大闺女肯和我偷情幽会?你老嫂子准保不信!&rdo;
吊儿郎当地,秋离道:&ldo;我可以修改一下故事内容,譬如说,那大闺女早已媒聘尚未出嫁‐‐因为其貌不扬,但骨子里却十分风骚,你一见了,不禁色心大起,便处处献殷勤,耍小聪明,尽力巴结讨好,那女的也是饥不择食,你们干柴烈火,当即一拍即合……&rdo;大大摇头,马标道:&ldo;你这个可恶的故事编得太牵强,你老嫂子不会信的……&rdo;秋离皮笑肉不动地道:&ldo;大哥,你错了。&rdo;
马标瞪眼道:&ldo;我什么地方错了?&rdo;
倾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秋离小声道:&ldo;女人只有在一种情形下会不理智,欠思考,那就是当她们醋劲开始的时候,所:谓&lso;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rso;,我是你结义兄弟,我说来的话嫂子必定深信不疑‐‐纵然是假话‐‐何况又是涉及这一类桃色消息?而我密告嫂子之际,我会做到表情逼真,话音。诚挚,加上三分的怜悯,七分的不平,于是乎老哥,如果你不立即受罪,你就来剜我这双眸子!&rdo;
呆了呆,马标咬牙切齿地道:&ldo;好小子,我要活剥了你秋离一笑道:&ldo;即便活剥,我也要主持公道。&rdo;
一老拳没擂着秋离,马标脸红脖子粗地道:&ldo;妈的,你妖言惑众,造谣中伤,破坏我的信誉清名,搅得我们夫妻大打:出手,这算主持的哪门子公道?&rdo;闪到门边,秋离笑道:&ldo;我叫你再在口词上占便宜!&rdo;
马标正想上去给秋离苦头吃,门一开,秋离业已轻烟般飘然而出。
隐在门帘之后,秋离屏息静气地听着客堂内的几个人谈话,显然他们未曾考虑到在这种情况下会有人窃听他们的交谈,是而客堂中的几位&ldo;太苍派&rdo;人物说话的声音十分清晰响亮,一点也没有顾忌。
现在,是朱伯鹤的声音:&ldo;……万三叶在那一次和古常振两个人为了意见不同闹翻之后,跑到我们这里来,老实说,关于是否收留他的问题我的确费煞思量,留下他吧,怕老古不高兴,不留吧,人家替我们也出过不少力,情理上讲,委实交待不过去,幸亏大师叔做了明智抉择,密示我留他下来,要不,今天我们欲请的那人就更没希望了……&rdo;干咳一声,好象是那&lso;太苍派&rso;的师祖&ldo;寒鹫&rdo;魏超能在说话,话声仍是那般冷漠生硬:&ldo;伯鹤,虽说如今你已掌了本派门户,但经验仍还不够老到,当时,万三叶这个人老夫便看了,日后必对本派有所助益,因此才密示你留他下来,只要我守口如瓶,&lso;百隆派&rso;那边的人便不会知道,事实上,&lso;百隆派&rso;直到目前整个溃散了也都还不知道此事‐‐&rdo;朱伯鹤接口道:&ldo;大师叔神机妙算,弟子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现在,&lso;百隆派&rso;业已垮台,就算他们知道也不要紧啦!&rdo;
哼了哼,魏超能的声音冰冷地道:&ldo;还是小心些好。&rdo;
朱伯鹤喏喏,发出一阵于涩的笑声:&ldo;对了,大师叔,那位在&lso;大玄山&rso;&lso;子午峰&rso;上的&lso;疯樵子&rso;包二同,他这一次会不会买万三叶的面子呢?虽说万三叶昔年曾经对他有过好处,但这老小子既然&lso;疯&rso;,当有其不与常人相同之处,我们也就难以用常情去衡量他了,弟子实在担心,说起来,我们这业已是第三次来求他下山帮拳啦,前两次,派去的人全碰了大钉子回来。根本连点头也谈不上……&rdo;魏超能淡淡地道:&ldo;五年之前,万三叶曾在包二同疾苦之中加以援手,这种情他不能不报偿,我们与包二同昔日并无渊源,当然求起就与万三叶去求他的情形不可同日而语了。当万三叶投来我们这里的时候,不过是我们第一次派人去求包二同回来没有多久么!本来,第一次碰了钉子,老夫也就打算罢了,但秋离那厮却跟着端散&lso;百隆派&rso;,这一下,却给老夫极重威胁,因此第二次又派人去,结果又弄了满鼻子黑,这第三次,要不是万三叶知悉此事之后自告奋勇,老夫还真不愿再看姓包的脸色,说真的,若非担心秋离帮着何大器那畜生前来找我们麻烦,我们又何须吃这苦,受这种气,跑来仰承那包二同的鼻息!&rdo;
有着沉重地感喟声传来,是朱伯鹤道:&ldo;大师叔,依弟子看,十有十成那姓秋的会帮着何在器对付我们,他能去&lso;黑糙原&rso;于众多好手环守下截夺何大器,又在&lso;百隆派&rso;手里救出何大器,加上把一个&lso;百隆派&rso;杀得人仰马翻,冰消瓦解,为了何大器,他再掉转头来和我们为敌,更乃意料中事,他若不来,那才叫奇怪呢……&rdo;顿了顿,朱伯鹤又道:&ldo;本派力量如何,我们自已心里有数,真正可以与秋离面对面走上两圈的,恐怕连五个人以上都找不出,而这几个可以和他走上两圈的人,也就仅是走上两圈罢了,真要制服他,大概一起上去亦办不到!&rdo;
现在,响起了&ldo;五爪虎&rdo;邵达贵粗实的嗓音:&ldo;掌门师兄说得有理,但我们请来了包二同的话,情形是否就会改观呢?&lso;疯樵子&rso;的功夫到底能不能与秋离为敌?&rdo;威严地低咳两声,魏超能先开口道:&ldo;包二同艺业精湛,本领怪异诡奇,他虽然在江湖上甚少走动,但只要与他较手之人,就没有一个以全身而退的,更没一个可以占得丝毫便宜的,听传说,包二同还曾经与&lso;武当派&rso;的掌门人&lso;玄飞&rso;道长硬拼过三百多回合呢。&rdo;
邵达贵忙问:&ldo;有这回事!那到后来是谁赢了?&rdo;沉默了一下,魏超能道:&ldo;赢么是&lso;玄飞&rso;道人赢了,他是内家武功的宗师,天下武林主派的掌门,其修为自然不同凡响,有独到超绝之处,但包二同能和他硬挤三百多招,却的确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由此可证明包二同技击之术的狠辣彪悍。达贵,不是老夫说你,叫你去与&lso;玄飞&rso;道人相斗,你能支持五十余招而不落败,老夫业已认为是天大的奇迹了……&rdo;尴尬又窘迫地笑了了两声,邵达贵讷讷地道:&ldo;这个……呢,大师叔,当然,当然……&rdo;帘外,秋离暗里好笑,同时,他也有着一种巧遇后的庆幸,弯来转去,&ldo;太苍派&rdo;竟正是为了他,而就在&ldo;太苍派&rdo;的人们颤颤谅惊、沉沉重重地讨论如何对付他的时候,他自己刚好站在这里听了个一清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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