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负责……后勤部分的学院。”
&esp;&esp;“你们平时学习的课程是哪些呢?”男生勉强扯着嘴笑。
&esp;&esp;岁岁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紧握着自己的杯子,大声解释道:“仿生人的,修理与维护!军用飞机的,清洁与维护!还有……”
&esp;&esp;男生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痛苦地掏着自己的耳朵。他和岁岁尴尬了一会,掏出烟来:“抽吗?”
&esp;&esp;“……”
&esp;&esp;“仿生女孩也会参加派对吗?”林羽握着一杯酒水,指尖夹了一根细细的香烟靠在岁岁和男生中间。
&esp;&esp;“她是仿生人?”男生大为震撼,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转身跳下凳子。
&esp;&esp;“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林羽!”
&esp;&esp;岁岁往他肩上捶了一拳。
&esp;&esp;他却因为搅黄了岁岁的聊天而得意不已。
&esp;&esp;那个年纪的男孩可真爱炫耀,他在岁岁身边吸一口烟草,问她:“你真的觉得那个男生有那么好?拜托,他还真的相信后勤学院都是仿生人这种鬼话啊。”
&esp;&esp;“你和林时不也常说我是人吗?”岁岁开始抠手指。
&esp;&esp;林羽靠过去一点,打量着岁岁不加任何雕饰的侧脸。
&esp;&esp;“很无聊吧?”他笑眯眯地说,“我想测试一下你的记忆能力,去弹钢琴怎么样?”
&esp;&esp;她不会弹钢琴,但看一次林羽手指在琴键上的弹奏顺序,自己居然也能跟着完整地弹下来。尽管整个派对空间吵闹不已,尤其所有人在舞池里尽情扭动身体时,音乐声达到了最大值,根本听不见一台钢琴的声音。
&esp;&esp;她和林羽坐在角落的钢琴前,林羽的手指夹着烟,胳膊越过她去弹了一段无声的前奏,岁岁马上跟着重复林羽的动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记忆力还可以这样用。
&esp;&esp;岁岁凑过去,他就侧着耳朵仔细地听。
&esp;&esp;“你还会钢琴?”
&esp;&esp;“会哦。”林羽说,“林时就不爱学这个。”
&esp;&esp;“那林时会什么?”
&esp;&esp;“你猜啊。”
&esp;&esp;她听到有人在叫林时的名字,循着声音找过去,只看一群人把林时围在中央,一个女孩儿穿着训练服的短上衣,短到露出一点蜜臀的牛仔短裤,酒水和汗水顺着她古铜色的皮肤滑下来,她热情得像一团火,贴着林时的身体恣意舞动,可她也如此灵活,林时的手几次想放到她的腰上,都被少女扭动着腰肢躲过。
&esp;&esp;热情的示爱变成一种另类的彼此征服。
&esp;&esp;岁岁学着其他女孩的样子,取了一瓶啤酒握在手里,可以仰着头痛饮几口,然后和喜欢的男孩接吻。可她抱着啤酒瓶好像抱着一个奶瓶,林羽拍拍她,往啤酒瓶里加了一根吸管。
&esp;&esp;林羽把手举过头顶用力拍了几下,带头为林时起哄。就在林时又一次要吻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她把林时推倒在椅子上。
&esp;&esp;女孩一手撑着林时的肩,一手成拳举在两个人之间,一道光色的光束从指关节释放出来,人群像沸腾了一样,又有人嘶吼着林时的名字,有人在大笑。
&esp;&esp;是单分子激光线,激光射线就是它的刀刃,切割金属易如反掌。林时没有那么容易成为猎物,他抬头看着直直跪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伸出舌头像是品尝她的指尖一样去追逐那条杀人不眨眼的单分子线。
&esp;&esp;女孩慌了神,向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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