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累垮的身子回到家,还未开门便听到里边传来一阵阵的笑声。门没锁,进了里边看到玄关外七八双鞋子。忽然想起来今个是家族会议来着。
揉了揉额头,刚想要脱鞋子,一声尖叫从大厅里夹杂着狂风暴雨的气势而来,震得玄关外的地板都噌噌作响。
第八章我的兄弟姐妹很彪悍
揉了揉额头,刚想要脱鞋子,一声尖叫从大厅里夹杂着狂风暴雨的气势而来。震得偶的耳膜一阵刺痛。神人啊神人……
&ldo;什么?今个的房价又高了?天啊,让我找根绳上吊算了。&rdo;这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除了我那三堂姐郝可以外能有谁。
瞧着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手啃着西瓜,一手戳着头发的女人,染茶褐色的发丝随意的扎着,发丝是那种卷翘的,松松垮垮的垂在耳边,一副碍眼有伤审美观的黑框眼镜挂在鼻梁上,嘴里砸吧砸吧的啃着东西,一边还要做出大惊小怪的模样。身上的衣服竟然还是店里的蓝色工作服。
那女人竟然连换衣服的工程都省了。将嘴里的瓜籽呸呸吐掉,连嘴儿都不抹,她横眉怒道:&ldo;也不知道最近炒楼的干嘛那么多,我原本打算在三环内买的房子现在又黄了,想我之前都看好,就差去银行贷款了。&rdo;
生气起来的样子像极了对面那只总是喜欢汗毛倒竖龇牙咧嘴的恶猫。
&ldo;三姐,你就甭气了,房子嘛,以后嫁给个好男人再买就是了。&rdo;反观之不同的是,一旁的郝乱替她倒了一杯茶,一边笑道。
郝乱在郝家几个姐妹中倒数第三,整数第十,按年纪来讲,只比我小了几个月,但年纪轻轻便流露出一种小女人的温婉成熟。
黑色直发柔顺披散在腰际后,浓眉大眼,琼鼻小口,尤其是那张红嫩嫩的小嘴很是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身及膝的白色长裙添了几分纯真气息,这样的女孩子是待男人喜欢的。
但唯一不同的便是,虽是郝家的人,但自小她却是被其他人领养的。听说领养的那户人家很有钱,至于有钱到啥地步,瞧着她来的时候是黑色宾利arnarl,穿的是香奈儿的衣服,挎的gianniversace(范思哲……
一切的奢侈品在她的身上倒是显得很随意平常般,但每每问起她家的情况,她也不过是淡笑不语,避而不谈,或是将话题引到别处。
总而言之,领养她的那家人身份至今不明,只知道大概是做生意的,有自个的企业,但依旧神秘得很。
每次望着她我总有一种挫败感,心里嫉妒起来,不平衡啊不平衡,为毛当初被领养的不是我郝色?如果当初被领养的是我,指不定现在我也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诶,到时候想买什么就是什么啊,那个生活,一个慡字怕是也说不清的。
&ldo;好啦,我说三妹,不就是一套房子么?改日让你男人买去,听说最近你跟一个男人好上了?&rdo;最大的堂姐郝雨笑嘻嘻的问道,斜睨那一脸不平的郝可堂姐。
大堂姐郝雨乃是公务员一只,公务员是啥,那可牛掰了,端着公家的饭碗吃着公家的饭。总而言之,在这里最不愁下岗的就是她了。
而且听说最近她还升官了,从原本县经济开发局掉到了市里面的税务局里做会计,着实让郝家的人挣回了面子。
要知道,上了税务局那怎的也算是小领导一只了,虽然不大,且好歹是个官纳
不过好歹是大姐,她的婚事是教家里人操心的,二十七了,在女人当中也算是晚婚一族,虽然说现在未婚的女强人多了去,且这个社会如今求的是简单自由的生活,不结婚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是,这么多年过来,倒也不见她身边有半个男人。家里两个老人倒是着急坏了。
其实也并是不大姐长得丑,若仔细看了,大姐脸蛋有些圆润,明亮的大眼总是含着笑意,微卷的头发喜欢散在身后,今个一身碎花裙子,倒像是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实在看不出有半点公务员死板的模样。
&ldo;啊呸老娘哪里有闲钱养男人来着,你是听谁说的,看我不扒了他的皮!&rdo;三姐哼道。
大姐了然一笑,心里自然是明白几分的,倒也不当着大伙的面揭穿她,反正自个心知肚明就是了。
其实我是见过她家那一只的,就前几日经过她的店铺时候,正瞧见他两打个火热,那男的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如果不是稍微娘了点,倒是很养眼的。
不过三姐向来就是喜欢年下受感觉的男人,偷偷养在家里也不奇怪。
&ldo;哟,色色回来啦?&rdo;一旁的表哥调笑道。
表哥虽不姓郝,但跟着我们几个姐妹却是关系密切的,尤其是有事没事总爱跑咱家来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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