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河表示,葛松死在诞遥宗病逝的半年前。
“我还记得那晚师傅哭的特别伤心,足足喝了三整坛女儿红!”
苍河盘膝坐在草堆上,思绪陷入回忆,“也是那晚,师傅才把济慈院的事告诉我,我当时以为师傅哭的那么伤心,是因为以后都是独自负担那几十家济慈院的营生,要知道那时师傅俸禄寥寥,哪里养活得起那么多孤儿!那种感觉……我也时常能体会。”
裴冽,“……你见过葛松?”
“我怎么会见过!”苍河不以为然,“我也是后来师傅把账簿交给我打理之后,才看到葛松给师傅留下的账簿,所以才会认得那个印章!”
苍河猛的瞠目,“有了这账簿,是不是可以为师傅平反,所有事都是葛松主使,师傅是冤枉的!”
“证据不足。”裴冽摇头。
“怎么会不足?这明显就是阴阳账簿,葛松分别做了两套账本,一个拿出来骗师傅,一个算收益!”
“物证是有,人证呢?”裴冽看向苍河,“葛松在哪里?”
“他死了!”苍河几乎是吼出来的。
顾朝颜想了数息,“他死了,为什么生意还能继续?”
裴冽亦有这样的质疑,“生意非但继续,幕后那人还能在诞院令死后,精准将你培养成新的替罪羊。”
“如此足以证明在葛松死后,有人接手了他的生意且对济慈院了如指掌,那个人在暗处操纵一切。”
顾朝颜看向苍河,“只有找
到那个人,案子才能翻过来。”
裴冽很同意顾朝颜的判断,“你再想想,葛松死后济慈院有过什么样的变化?”
“没有。”苍河笃定,数息又道,“唯一的变化就是林闵跟林缇自岭南来到皇城,掌管六十四家济慈院的账目……可那也是我把他们调过来的!”
裴冽目深,“那人应该料到你会这么做,或者说,这应该是那人的算计。”
顾朝颜忽然想到一件事,“此前苍院令不是说过,你曾找过一个账房?”
“找过,那人不行……”苍河突然止声,诧异看向眼前二人。
顾朝颜跟裴冽也都了然。
不是那人不行,是有人叫那人不行。
“还有一条线索,田大人。”
依着裴冽的意思,除了田大人,御医院里关于诞遥宗所有藏品走向都是线索,那些人一定与葛松接触过,或许会有蛛丝马迹。
“如果葛松没死,多大年纪?”顾朝颜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苍河不以为然,“葛松一定死了,不然师傅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裴冽也觉得葛松诈死的可能性很小,毕竟诞院令并没有发现端倪,他没有理由诈死。
“我也只是一说。”
离开刑部大牢,顾朝颜欲回秦府,裴冽吩咐马车朝鼓市驾行,心中略有忐忑,寻思着如何才能叫秦昭别多嘴时,顾朝颜说了三件事。
第一件,阮岚怀了身孕。
顾朝颜不明白,“苍河医术精湛,他曾在将军府为阮岚诊断过,说她
终身不能再怀孩子。”
“许是阮岚的伎俩?”
“我让时玖打听过那几个大夫,阮岚确实怀孕了。”
裴冽沉思,“若非医中圣手,阮岚身子不会恢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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