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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回过神颤声道:“奴家敬大将军。”
“本将这两盏,是替驸马,”
重睦毫不费力饮尽两盏,接着再次全部倒满,示意案几对面两人:“你们随意。”
不难看出夏妆已然不复先前神态清明,冬画虽酒量好些,但也不能跟重睦这般喝酒跟喝水并无区别之人相比。
若换作旁人,从来怜香惜玉的程况或许还舍得出言相劝。
奈何眼下是自家亲眷惹了重睦,离京前被她逼得喝下十盏,醉了三日的惨状依旧历历在目,他绝不会自讨没趣。
本以为顾衍不愿重睦多饮会及时阻拦,谁知他确实是阻了:“既是二位姑娘敬大将军,合该大将军随意。”
他将那两盏酒随手倒入身后装饰所用花草之中,独留见底一层,方才颔首向冬画与夏妆道:“还请两位一盏饮尽。”
程况险些被送入口中还未最后吞下肚的百花烧麦呛死。
说什么君子端方,为人清正,那些如此言说者,果然都瞎了眼。
而两位冬夏美人儿推拒无能饮下这许多酒,结果自是不出所料——
醉倒后再难返回宴上。
程怀毅如意算盘落了空,一时五味陈杂,借口外出通风时被程况拦住,竟还有些埋怨:“说到底你我都是程氏子弟,怎地也不帮衬着为兄些。”
程况只觉这位远房堂兄为人着实迂腐,不免怒其不争:“我看兄长是疯了,大将军何许人也,从前你送的那些男宠面首她无一看得上眼,连投其所好都不会,她又可曾苛待你们半分。”
仅这一句话,程怀毅顿时噤声,不情不愿地承认道:“我瞧着她挺喜欢与他们饮酒作乐,也不能说完全看不上眼。”
“我呸,”
程况到底是军士做派,囫囵话把儿间难掩满面嫌弃:“驸马爷什么派头,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男宠什么模样,心里没点儿数。
大将军喜欢的是饮酒,不是他们。”
“唉,我不也为着这满平城衙内家眷们能活得更松快,”
程怀毅听得出程况还是在为自己打算,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话中埋怨之意早已消散:“一时情急了些,贤弟莫怪。”
程况闻言冷哼一声:“这许多年来,平城官衙与抚北营万众一心抵御外敌,如今朝廷派出巡按也不过是为征战渊梯增添筹码。
你们只须保持原样,不折腾些无谓劳什子,大将军又如何会不惦念你们的好。”
“是这意思?”
程怀毅愣了愣神,确实意外:“按理说,尚主驸马多数仕途无望,但顾大人此番外放,竟不是为了历练后再回京升职?”
“即使他是为外放升职,与你刺史府又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