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花舒拿过一旁的手帕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就在这时,房门被闻到血腥味的忍冬从外面推开了,她和彩月快步冲了进来。
“主子。”彩月焦急的喊了一声。
当她们看到梳妆台和地上的血时,脸色都白了下去。
彩月上前跪在花舒面前,死死抓住住她的手,哭道:“主子,您别吓奴婢啊。”
忍冬比较冷静,她从暗格里拿出药箱上前替花舒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原本已经止住的血在手帕拿开时,再次像不要命一样流了出来。
忍冬迅速拿出药粉倒上去,随后给她包扎起来,做完这一切,她跪在花舒面前道:
“主子,那情蛊总会有法子解的,您别想不开啊。”
花舒愣了一下,随后没忍住笑出声,她伸手在她们两人额头敲了一下,笑道:“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蛊虫逼出来而已,怎么到你们这里就是想不开了。”
彩月看着她,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主子,没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您…以为您想不开。”
“我比任何人都想活着,怎么会想不开呢。”花舒拍了拍她的手。
等彩月停止哭泣,花舒看着她们二人道:“彩月,你把屋子里的血收拾一下。忍冬,你去一趟昭阳宫,跟贵妃说我有事想同她说,劳烦她过来一趟。”
“是。”彩月和忍冬二人齐齐应声,随后分头行动。
花舒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后,坐在桌前等傅贵妃。
最好情蛊跟她没关系,要不然别怪她翻脸无情。
此话一出,彩月和忍冬的脸色白下去,花舒的吃穿用度都是经过她们的手,若她真的被人下了什么情蛊,岂不是经她们之手。
花舒的眸子也冷了下去,但她还是十分平静地问:“会不会是看错了,若真的被人下了蛊,我怎会不知道。”
何太医脸色凝重道:“娘娘,微臣联想到您之前让微臣给你诊脉的情况来看,已经可以肯定您就是被人下了情蛊。”
“虽然娘娘懂医术,但情蛊与别的蛊虫不同,它无色无味,下蛊者只需放在娘娘衣服上,亦或是下在吃食里娘娘都活难发现。”
说完,何太医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更何况,娘娘体内还有同心蛊,就算中了情蛊一时半会也不会发现,就如同之前微臣替娘娘诊脉一样,只诊出娘娘体内有同心蛊,其余什么问题也没有。”
花舒没有说话,她的视线落在了彩和忍冬身上,脸色阴沉的吓人。
见她不说话,何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娘娘,在解情蛊之前您还是别与别的男…别与皇上走太近,尤其别侍寝,若如不然您会痛不欲生而亡。”
他并没有夸张说辞,因为情蛊这种用心头血养出来的东西,一但中蛊便满心满眼都是下蛊之人。
若如对他人动情,必定会痛不欲生,最后活活疼死,特别是花舒体内还有同心蛊。
花舒收回视线,起身从盒子里抓起一把金叶子放进何太医手里,笑道:“今日有劳何太医了,我希望您能将今日所说,以及所发生的事情都忘了。”
听着她语气里的冷意,何太医咽了口口水,他攥紧手中的金叶子,道:“娘娘放心,微臣今日只是来给你把平安脉的,您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
“那便好。”花舒笑的人畜无害:“我送您出去。”
何太医有些惶恐,但还是跟着她走了出去,他跟花舒打了这么久的交道。
清楚的知道她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杀人不眨眼,若她想要他的命,他绝活不过明日。
他很庆幸自己一开始就入了她的眼,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目送着何太医离开后,花舒转身进了屋,她刚坐下彩月和忍冬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花舒单手撑着下巴,把玩着一个空茶杯,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忍冬和彩月对视一眼,忍冬道:“主子,是奴婢们无能,害您被人下了蛊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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