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韫忽然的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软道:“歇着吧,还有伤呢。”何凌僵着身子不动,棠韫的体温仿似是能穿透衣物,直直的传递到她身上。半晌,棠韫松开她自行从衣柜中找出了一件芙蓉色的外衫换上。见何凌还是僵硬着身体,棠韫审视她多回,来来回回的看,伤口的那点红色太扎眼了。此刻棠韫即使有气,也消气了。“阿凌,过来。”棠韫软声同她说道。何凌的眼睛盯着她的脸瞧,丝毫也不避讳。棠韫被她看着,喷涌而至的情愫覆盖了旁个。走到她的身前的何凌,嘴唇张开正要说话,她却微微踮起脚,迫切的去她相吻。不知过了多久,棠韫脚跟落地,仰起几分弧度与何凌对视,欲言又止,“本宫”“殿下想说什么?”棠韫深吸一口气,“你是本宫的人,不要这样不听话。坐下吧,给本宫看看伤口。”何凌不再阻止,是自知阻止不得。外衣脱去,缠绕多层的纱布露了出来。上面的鲜红颜色更加的明显。棠韫眉头骤然一紧,不是前日夜里就回来了吗,这么久了,连血都止不住吗。“你不曾叫刘太医过来吗?”何凌浅笑,殿下是着急了,才问出这样的话。“内臣伤在心口,也是胸口”女人的胸口,哪容得人随便来看。何况,她还是个假宦官,要是被人知道了,便不是小事了。“嗯?”棠韫伸手去解她身上的纱布,认真道,“知道了。可今日这几个人为何又说是要替你换药?这就不怕被知道了?”那些可都是女人,她就这样放心?何凌轻笑呢,伤口逐渐暴露在空气中。“那几人都是内臣的暗卫,昨日瞒不住她们,才让殿下见到这番场景。”棠韫转身将一旁巾帕浸湿在热水中,又将其拧干,“哦,阿凌是有许多的人关心呢,本宫来得不巧了。”何凌自知理亏,无奈道:“那些人没有为难殿下吧。”棠韫觑她一眼,反问,“你觉得呢?”自己下了怎样的令,自己心里总该有数吧。热帕子按上何凌的伤口,疼得她神思清明,龇牙吸气。棠韫控制着力道,尽量放轻,“这是箭伤吧。不预备同本宫说说吗,这一个月你到底是去做了什么?”何凌忍着疼痛,故作轻松道:“敬北侯府与户部尚有勾连,需先除户部两人,将户部摘清,才好筹谋下手。”“你”棠韫讶异,“敬北侯府,当真要除吗”原先是她亲口说出的话,现下她却问了一问。何凌握住她的手腕,有些讨好,附到她耳边,“那人欺负了殿下。他敢碰殿下,敬北侯府就该如此。内臣只是没想到,查察出了敬北侯府与户部尚有牵扯。不过正好,一并肃清就是了。”棠韫眼神一偏,转而如常,“有些地方,你能帮着皇姐便多帮她一些吧。她性子软,优柔善良总之,皇姐她与我不同,没人能在身边护着她”东夏国土不小,一面临海,三面邻国,新君即位不久,危局已经浮现。“你躺下。”棠韫打开金创药的瓶口。何凌乖巧照做。“殿下暂且安心。”朝廷三分之二的兵马都在她手上,无人掣肘的情况下,她便有极大的决断权,“至于陛下,她承嫡长之天命即位,没有人能威胁到她。”这次送来的药粉甚好,止血很快。棠韫等待药粉附着在伤口上,才许她起身,再仔细替她包扎。二殿下不是太医,包扎的技巧几乎没有,仔细的将纱布一层层的缠绕上,再打上一个不大好看的结,便算完成了。她自己观察着,盯着那个结看了不少时候,后将巾帕扔回了铜盆中。是不大好看。但也包住了不是?“多谢殿下。”何凌轻轻捂住伤口,柔声道。“所以这伤,是在处置那两个人的时候伤的?”棠韫想了想,觉得颇为不可思议,“阿凌的武艺什么时候这般差了?”想当初,她陪父皇秋猎,何凌与她同乘一骑,她被肖似久久的野鹿吸引,与何凌深入林中。眼见那野鹿与灰熊相遇,何凌硬是熊口夺食,将她有心得到的野鹿带了回去。这样的何凌,能轻易受伤吗?就算是熊口夺食,她也只受了皮外伤而已,哪有这次的箭伤这样重。那时棠韫心疼了她,又是懊悔,不言不语的亲自取了匕首将那头鹿了结了。“阿凌,本宫心疼。”突如其来的一句,竟是当周遭都安静了。剩下外头的雨声还在啪啪作响。“本宫今日害怕了”棠韫手上规矩,只牵着她,垂着脑袋轻轻的絮叨,“你从未离开这样久都没有消息,我还在病中,你该放不下我才是。细想想,是很容易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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