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我们怎么办?”
钉崎清点完自己剩余的武器,不得不单手叉腰,看向同伴,严肃地提出实际问题:
“这个空间完全是扭曲错乱的,像迷宫一样,也不知道这堆诅咒把我们拽下来之后到了哪里,现在能够原路返回搬运尸体的可能性太低了,或许你不甘心,但我觉得,我们现在该想办法找找出口的位置了,不然以我们在这里闹出的动静,我担心那个特级咒胎会找上门。”
“再者,我的钉子快没了,对我来说,继续在建筑逛下去就是找死,哪怕你还想要继续尝试找幸存者,我也得优先去寻找脱离这栋建筑的出口。”
染着一头金棕色短发的少女终于冷静下来,提出撤退。
虎杖点点头,“嗯,我知道了,那我们先去找出口吧。”
虎杖没有反对。
毕竟钉崎说得在理,她提前被耗光了武器,处境并不比那可能的幸存者安全多少,优先选择撤退,便是唯一的答案。
被困者的命重要,钉崎的命也很重要。
而且——说不定在寻找出口的过程中,就恰好遇见了幸存者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两个一年级新人一拍即合,打算开始撤离。然而他们都没有寻路的手段,在毫无逻辑堪称牛顿已死的不合理领域建筑内,说是撤退,也不过是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
最终,被领域内的咒胎察觉到,也是理所当然。
刚刚孵化的咒胎,像是新生的动物,在出生时就在试探自己的食物链地位。
对它而言,领域里一切能动的东西都不过是它的猎物。五个被困的少年犯早已尸骨破碎,被卷入的其他小诅咒一个比一个敏感,恨不得躲着咒胎走……比起同类,诅咒一贯会更优先的袭击人类,于是在玩腻了其他东西后,被自己领域内动静与其他咒力气息所吸引的咒胎,以极快的速度瞬移到了目标附近。
咒灵群袭击了虎杖与钉崎,也同时在咒胎的眼皮底子下保护了他们一段时间。
而现在,咒灵群被祓除了,两人也自然而然的被最大的boss找上。
一切都是猝不及防的。
虎杖悠仁正在和钉崎努力分辨接下来该往左走还是该往右走,就忽然眼前一黑,在毫无防备时被难以想象的力量整个击飞。
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他深陷墙壁,仿佛被烙进去了一般,后背是极深的龟裂砖墙,连同他的手臂、他的小半肩头都被撕裂,滴滴答答的鲜血混杂着石头碎屑,洒满了地面和墙壁。
钉崎猛然睁大眼睛,在看见虎杖状况的瞬间张大嘴巴,喉咙里即将脱出的喊声还未响起,她就被从未感受过的可怕气息所笼罩。
脑内是嗡嗡的耳鸣声。
心脏骤然如同落海的巨石般不断下沉,下沉。
极端的寒冷从四肢百骸蔓延至骨髓,钉崎僵硬在原地,直到她听见了属于诅咒的刺耳笑声,她才一把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头也不回的往虎杖相反的方向全力逃亡。
在身后。
就在身后……!
——那个特级咒胎,那个攻击了虎杖的诅咒,正在盯着自己。
钉崎回神后,脑袋迅速恢复运转,她无比笃定的这么想着,逃跑的速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快。
虎杖生死不明,但一定失去了战斗力,而她绝对不能过去确认对方状况。
她过去了,只不过是两人死在一块,就像是他们之前看见的,被糅杂在一起的肉球一样。相反,如果她先跑的话,即能引开诅咒本身,又能给虎杖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
虎杖不一定会死。
那家伙身体强度硬得
跟猩猩一样,之前就当着她面撞穿过钢筋水泥。
当然,身体被撕裂到那个地步,哪怕还有一口气,也绝无生还的机会,但是——
钉崎想:虎杖身体里还寄宿着诅咒之王。
两面宿傩,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容器同归于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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