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了一下,握紧了男人的手掌,汲取着他掌心的温度。“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想着你……”白和璧的眉目变得柔和,但凌厉的眉目却气势十足。他似在看靳敖,又似在看他的灵魂:“是你的爱给了我直面自己的勇气,所以没有必要担心我。”男人陪在他身边,闻言垂眸沉默,心中的怒气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白哥永远是强大的,为数不多的脆弱都被他隐藏得很好。……而那些痛苦无助的样子,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被展示。只有在他面前。白和璧静静地等着他想通。忽然,靳敖裤兜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男人看了眼来电显示,一瞬间沉默。白和璧不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但他看到了靳敖灰色眼睛里的复杂,想来这通电话对靳敖来说似乎意味非凡。和警方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所以他道:“你先去接电话,在外边等我,身边全是警察,我不会有事的。”靳敖看看他白哥坚定的眼神,又看看振动个不停的手机,有些迟疑。白和璧拍拍他的小臂,温柔道:“乖一点。”靳敖这才泄了气,望着白和璧,一步三回头地走到警局门口,才接起了电话。白和璧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温柔地笑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冷静从容的姿态,对一旁的警官点头示意:“……走吧,速战速决。”白和璧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在铁栅栏的缝隙间冷眼看着对面垂着头的司青舜。几天没见,玻璃窗对面的男人比他上次见得还要狼狈,一身囚服乱七八糟,油腻的乱发没有被打理过,显得人阴郁十足。多看他一眼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白和璧移开了视线。他冷漠地问:“你要找我干什么?”司青舜垂着头,散落着乱糟糟宛如杂草堆的头发,没有回应。白和璧也不恼,很有耐心地等着那头的人回话。过了一会,司青舜才开口,紧握着被镣铐死死扣住的拳头,问了一个问题:“你和靳敖过得好吗?他能好好的照顾你吗?”白和璧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精神状态好了一些,所以才问出了这种可笑的问题。他瞥了一眼对面蓬头垢面的人,漠然道:“好,很好,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太多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怎么好的?”白和璧这才拿正眼看他,嗤笑道:“你配知道吗?”司青舜沉默。忽然,司青舜抬起头,仰着满是红血丝的眼珠子,问:“你还记得,你当时收到的关于我那份录音吗?”白和璧想起来了,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份录音,才导致了他要去找司青舜的念头产生,从而撞破了对方出轨的真相。他当时花过大力气查过这个匿名的邮件来源,但最后无功而返,至今在他心头都是一桩疑案。但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的对象。白和璧不动神色:“所以呢?”司青舜咳嗽两声,道:“那是靳敖做的,他当时派人天天跟踪你。”按照他的设想,被触犯了个人隐私的白和璧应该会气愤至极,从而在他和靳敖之间种下怀疑的种子。但白和璧的反应却和他想的截然相反。玻璃对面的清俊男人反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反问道:“是又怎么样?这不反而说明他关心我。”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能把人气直吐血。司青舜又不说话了,只是攒起来的拳头一下子松了。他明白的,白和璧只要喜欢上一个人,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哪怕是多严重的缺点都会全盘接受。他又仰起头问:“靳敖,他到底对你好不好?”“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白和璧不耐烦了,皱着眉道,“无论让我回答多少次,我都是那个答案他对我很好,我们现在生活得很幸福,我现在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我们以后也会过上很幸福的生活。”听到这个回答,司青舜的脊背才彻底弯了,像是被风吹折的稻草。过了很久,他才泄气,吐出一句:“……没什么。”忽然,门被打开了,刚才的那个警察朝白和璧示意,表示警方批准的时间到了。“你也已经见过我了,把资料都吐出来,说不定还能给你的罪行判轻点,”白和璧最后给司青舜留下一句话,冷冷道,“还有,与其想我和靳敖之间的感情问题,你倒不如思考一下,你的下半辈子要怎么在精神病院里度过吧。”语毕,白和璧便转过身去,不再看在铁栅栏对面垂下头、形如枯槁的司青舜。他知道,这或许是他们之间能见的最后一面了。出了探监室,白和璧就看到靳敖还在和人打电话。灰色眼睛的男人表情凝重,眉间带着郁结的黑云,偶有答话也是轻轻地动下嘴皮,宛如一块缄默的石碑。白和璧悄悄地走到男人身边,用肩撞了撞对方。靳敖看见他,心情这才好受些,匆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白和璧问:“我回来了,怎么了?”仅仅几个字而已,却让靳敖有了一种船锚锁定海底的安定感。他的白哥仍然强大而柔和,让他止不住沉溺其中。看着白和璧全心全意注视着他的眼神,靳敖把他拉到无人的角落,用唇来为自己作答。白和璧任由他发泄着莫名的情绪,积极地回应着对方的吻。一吻了结,靳敖抱住了白和璧,声音闷闷的,但又带着某种轻松的解脱,仿佛风筝挣脱了束缚,自由地在空中遨游。白和璧感受着对方胸腔里的振动,和靳敖共享着两人的情绪。“白哥,我外公去世了。“你要不要和我回去,见他的最后一面?”chapter76残阳白和璧静静地抱着男人,感受着他透露出来的些许无措,给予他一点独属于自己的体温,让靳敖知道,自己在这里。靳敖把人搂得很紧,在白和璧的颈间深吸一口气,这才恢复了眼神的清明。白和璧问:“你外公那怎么回事?”“白哥,你也知道,当年出国是我外公宓鹤以我舅舅宓以宁的名义带我回去的,”靳敖讲到这的时候,顿了一下,“那时候,老头子不肯放权给我舅舅,尽管宓以宁装得很好,但他日趋膨胀的野心是怎么夜掩盖不住的,宓以宁太不听宓鹤的话了,所以宓鹤担心宓以宁一旦上位,最先要除掉的,就是他这个天天压着他的父亲。”靳敖冷漠地从、水到渠成地趁机而入了是吧?”男人抓紧了白和璧的手,抗议道:“哥,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明明是我追了你大半年才追到的!”想起了靳敖回国以来献的殷勤,白和璧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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