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不知道我在追他,”靳敖把食指放在唇前,小声嘘了一句,“您可得给我保密。”随后他挺直腰板,正式地说:“这次,我有九成的自信,在他离婚后能够追到他。”见他这么说,桐教授才放下心来。她还在心里嘀咕这孩子怎么回事呢。“哎,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这些老年人可是看不懂了。”桐教授莫名感慨。靳敖腼腆笑一下。尽管桐教授想劝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眼镜上的金链晃动一下。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一早就知道,靳敖是个无比执着的人,说白了就是倔,对自己认定的东西是势在必得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就像当时他chapter14金曲靳敖收起了手机,瞥他一眼:“什么事?”“小伙子,帮我去我房间,就是509病房,去我的床头柜上拿一下我的病历本好吗?”他刚和桐教授聊完天,心情还不错,没有直接拒绝:“为什么让我拿?”老人有些羞赧地搓搓手指:“这里没其他人了,我儿子在一楼办事,我要在这里等报告走不开,刚刚才想起来要拿,而且你看我的腿脚也不方便,病房离这也远……”靳敖扫一眼周围,的确一个人都没有,前台的护士也不知道去哪了,刚刚在电梯上那个推着他的年轻人也不在。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你就不怕我偷你东西?”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老人愣了一下,眼神在他身上那些饰品上流连了一会,然后反问道:“嗨!你身上的那些衣服和饰品都是名牌的吧?我一个身无分文的老人家,有什么可偷的?”靳敖没想到这老头眼睛还挺尖,看样子白和璧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简单帮个忙而已,他很好脾气地答应了。拿了对方的病房钥匙,他按照那个老人的指示,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来到了509病房的门口。他来的时候看了一下,这里的一到十号病房都是单人间,十一到二十号是双人间,单人房和双人房是对门的关系,所以九号病房应该只有这个老头在住。这么想着,他试着掰了掰门把手,他没扳开,把手纹丝不动。看样子是被反锁了,靳敖嘀咕两下,准备拿钥匙开门,却模模糊糊地听到了里面有两个人对话的声音。他抬头望了一眼门牌号,是509没错。靳敖有些疑惑,这不是那老头的单人间吗,怎么里面还会有两个人,难不成真的是有贼?他举起手,正想敲敲房门搞清楚状况,倏然,他耳尖地听到了白和璧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里面的人专注谈话,没注意到靳敖扳动门把手的声音。见状,靳敖手上的动作僵在原地,屏住呼吸,然后迅速地将自己的左手收回到自己的身体两侧,做贼一样。靳敖掏出对方给的钥匙仔细看了下,这才发现是用胶布缠着的标签上是清清楚楚写的是605。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事情经过,立刻就明白了这个老头肯定是记错门牌号了,但他却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他白哥在的那一间。自己这是什么运气?靳敖腹诽道。他在门口犹疑了一下,正想把耳朵贴近一点,听清里面的人说话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的正是白和璧。对方似乎根本想不到靳敖会出现在门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脸上的冷漠迅速崩塌,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震撼。靳敖懵了。由于他整个人都倚靠在病房门上,重心不稳,左脚拌右脚,顺势就压在了白和璧的身上。于是就出现了,他单方面扑倒他白哥的尴尬场面。靳敖心里叫苦连天,这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而且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亏死了。他觉得这尴尬场面简直可以比肩自己在上幼儿园时,拿着闪光变身器站在全班面前大喊我是奥特曼二代的弱智时刻。靳敖直面气急攻心,双目欲燃的白和璧,他发挥了他毕生的救场功力。他尴尬一笑:“真巧啊,白哥,哈哈……”白和璧躺在病房冰冷地板上四脚朝天,身上还有个大沙包压着。他被门里门外所有人的目光刺得如芒在背,听到靳敖的回答就脑仁疼。他揉揉太阳穴,对着身上人道:“……你到底还想在我身上趴多久?”“啊,白哥对不起……”靳敖低声地道了声歉,麻利地从白和璧的身子上下去,然后一把自己白哥拉了起来。白和璧就着他手腕的劲站了起来,背后还隐隐作痛,想必一定是淤青了。他强压着冰冷的怒火,问道:“你怎么这里来了,不是让你在候诊大厅等我吗?”靳敖偷瞄他白哥的表情,甩了甩护着白和璧后脑勺的那只的手臂,见人真的气的不行,然后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怎么碰上那个老头的事情全盘托出,还委屈地把手里的钥匙递给白和璧看。见人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他把在旁边刚刚慢悠悠坐着轮椅来看戏的老头揪了出来。“不信你可以问他。”被拉出来的老头讪笑,先是朝靳敖说了声“小伙子不好意思”,随后朝白和璧解释道:“是我记错房间了,我应该住的是605才对。今天刚换了个病房,忘记了,我儿子这时候也上来了,就不麻烦他了。”语毕,老人溜得比谁都快,知道谁好惹谁不好惹。听到这话,白和璧脸上的表情才稍稍缓和。靳敖先是满脸委屈对着白和璧,然后看到他白哥别开头,看向门内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这时,靳敖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病房里还躺着一个人。靳敖眼睛盯着白和璧,嘴里却问道:“白哥,这位是?”“司青舜。”白和璧冷冷地回答。听到这个回答,他朝着病房里被两人有意无意忽略的司青舜,爽朗地笑了一下,变脸变得比谁都快。扫了一眼床上神情有些恍惚的司青舜,靳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歉意:“哦,这位就是商鼎集团的司总吧?久仰大名。”就是不知道这个“大名”,到底是商鼎集团总裁这个响当当的名号,还是昨天晚上人尽皆知的闹剧“著名”。话音一落,房间里的其他两人都将视线投在靳敖的身上。一时间,周围空气变得有些凝固。白和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妖。司青舜的眼神里除了刚刚还未发发泄完的歇斯底里,其余更多的是遮掩不住的颓丧。他刚刚一直想打断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对话,可是无论怎么样,都没法插进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间隙。他的眼神在门口两人之间游离,问道:“你是谁?”靳敖先是瞥了眼白和璧,见他没有介绍的念头,就收回目光,戴上客套的笑,朝着自己的情敌简短地自我介绍:“我是靳敖,是白哥曾经的学弟,目前也是他的邻居。”他的语气很自然,但司青舜就是能感觉到他话语间一股子炫耀和排挤的味道。“邻居?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司青舜不记得自己家附近什么时候搬来了这个人物,皱起眉直勾勾地看向靳敖。“一个多月前才正式搬过来的,目前就和白哥比较熟一点,毕竟以前就认识,”靳敖对他窥探的眼神视若无睹,反倒展现起了和白和璧的熟络,末了还反问道,“之前听白哥说,司总好像在外面出差吧?我最近才回国,和白哥许久没见了,司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听到最后一句话,司青舜哽了一下。对面这人一口一个熟稔的“白哥”,听得他心里堵得慌,他总感觉白和璧在这两个月里多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你现在是做什么的?”司青舜转移了话题。靳敖颔首道:“目前在华国这边开了个小互联网公司,和商鼎集团比起来不足挂齿。”司青舜又被噎了一下。他没说话,两人的话题就僵在这里。白和璧全身散发着冷气,抱臂看着他们两个人寒暄,有种看猴戏的感觉。仿佛没有感受到这样诡异的气氛,靳敖轻笑一声,主动发起进攻。他向司青舜的方向走近了一些,自顾自地开口道,意有所指:“看司总这幅样子,是生病了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司总这种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一出差就能出差好几个月不着家,这样可不行。而且白哥最近很忙,也没怎么休息好。还是我最近碰见了,问了几句,才知道他最近也忙得不行。”没理会话语里明里暗里的嘲讽,司青舜早就过了被人激怒的年纪,他眼神中压抑着难以辨明的情绪,在白和璧和靳敖两人之间来回巡视着。被人这样恶意地盯着,白和璧倒是无所谓,不过靳敖可不干了。他先前一步,侧挡在白和璧身前:“说来抱歉,我来的匆忙,没给司总带篮水果慰问一下,这倒是我的不是了。”白和璧看着他的动作,没有阻止靳敖,反而想起靳敖以前也是这么挡在他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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