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她的人必定是他们惹不起的a城上流社会,容秋怕他飞蛾扑火,宁可自己一辈子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距离那件事发生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这天容辛做辣椒炒鸡蛋的时候接到了谢之远的电话,一不小心把菜炒糊了,房间里乌烟瘴气,全是辣椒呛人的气息,姐弟俩被呛得拼命咳嗽,捂着鼻子疯狂用书本扇风,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涕泗横流的样子,时隔两个月,容秋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容辛那天开心的整个人都雀跃了,用攒了两周的零花钱去买了只烤鸡,两人吃了一顿久违的大餐,看着姐姐脸上淡淡的笑意,他紧绷了两个多月的神经终于稍稍松了下来,觉得痛苦的严冬终于要过去了。果然当天晚上,容秋把他赶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回去睡吧,姐姐没事了。”容辛睡了两个月的地板,再次回到床上几乎都有点不适应,一步三回头的道:“那你晚上如果有事,记得叫我,我就在隔壁。”容辛家总共三十平米,说是隔壁,其实就是隔着一道门,容秋点点头:“好。”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终于要从那地狱般的梦魇中缓缓挣脱出来了,即便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痛苦的感受,但是她想试着回到正轨上。今天,她想尝试着自己睡一个安稳觉。容秋关上门,缓缓地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空荡荡的小房间里,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明明是最简单的躺下来的动作,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却显得那么艰难。她静默的坐在房间里一动都不敢动,一旦只剩下她一个人,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到那鲜红的大床,喘息的男人和空气中令人作呕的高级香氛气味。恐惧逐渐从她的脚踝侵蚀上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那么勇敢,她几乎慌乱地想要冲出去找容辛,却忽然听到手机“叮咚”一声响。a城人几乎很久以前就普及了高科技智能手机,而容秋手里的却还是只有最基础功能的翻盖手机。铃声拯救了她,在这个时候会给她发信息的应该只有她的几个闺蜜,如果能看到她们的来信,或许自己也会更坚强一些。容秋深吸一口气打开手机,正准备借她们重新拾起勇气,却发现发信人是个未知号码。心脏忽的剧烈的跳动起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告诉她不要打开那条短信,可颤抖的手指却根本不听使唤,她点开了。【你上次做的很好,少爷很喜欢,想要和你再续前缘。明天下午三点派人来接你,钱少不了你的。别想着跑,否则这张照片就会发给每一个你认识人。】下面附着一张照片,是两个月前红色大床上□□的自己。容秋盯着那条短信,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照片仿佛在视野中无限放大,地狱般的尖叫和狂笑在耳畔中响起。浑身的血液瞬间冲进大脑,她的眼睛惊恐到充血,身子颤抖的几乎散落成碎片,手里的手机像是在刹那间变成了鲜血淋漓的怪物,被她猛地砸了出去!“啊!——”撕心裂肺的嘶吼冲破夜色。容秋发疯似的扑倒在地上,长发披散,猛地撞向墙面,头顶上顿时鲜血淋漓。“姐姐!!”容辛在她发出惨叫的我心疼你“容辛!”远处传来的呼喊把回忆打破,黑暗的过往被瞬间重新埋藏回心底,容辛转过身来,只见裴焰冲他招着手从远处走来。“怎么站在河边吹风,不去商场里等?”裴焰把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围在了容辛的脖子上。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凉了,带着体温的围巾忽的挡住的冰寒,那温暖的温度似乎顺着脖颈暖到了冰寒的心底,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洗衣粉香。裴焰对容辛有种天然的保护欲,这种保护欲即便在知道容辛身手不凡后也依旧存在着,仿佛无论怎样,容辛在他眼里都是那个需要他悉心呵护的小冰山。容辛垂下眸子,把脖子往暖和的围巾里缩了缩:“平时不常来东区,这次办事碰巧过来了,想顺便看看洛水河。”裴焰笑了:“光看有什么好的,等夏天我带你来这儿钓鱼。”他帮容辛把围巾带好,“走吧,去吃你的小老婆。”容辛一脸懵的看着他:“?”裴焰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去吃黄焖鸡。”东区这家许记黄焖鸡确实好吃又有名,就是有点装逼,一道地道的家常菜愣生生摆盘成了高档西餐的样子,装在带着花的白瓷盘里,旁边还放了只面揉的小黄鸡做摆设,价格也贵的离谱,不知道的还以为点了道黄焖凤凰,不过毕竟是a城东区的地界,这样的消费水准也算是正常。“你要办的事办完了吗,”裴焰把黄焖鸡拌到米饭里,揶揄地看着容辛,“三天两头往东区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找了东区的小白脸要移情别恋呢。”期中考试一结束,裴焰的日常工作重点就全都集中在即将开始的辩论赛上了,今天下午和其他四大名校商量好了比赛流程,结束了以后本来想去图书馆找容辛,打了电话才知道容辛下午来了东区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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