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的话如同在屋里响了一道炸雷,所有格兰芬多出身的校长都被震得一哆嗦。图南-朗曼校长猛抽了一口冷气,直接把斧子尖在地上一磕,大吼到:
“斯莱特林的小子,你说得好!可惜,你怎么没进我们格兰芬多学院呢!没想到喜欢背后玩阴谋诡计的斯莱特林学院,能出你这么一条有骨气的蛇!”
朗曼校长一边大吼着,也不在意斯莱特林校长们看他的目光很是不满,一边愤怒的看向邓布利多,面带厌恶的一挥手: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也配当个格兰芬多的狮子?这些天我是看明白了!什么时候一个格兰芬多不靠勇气,不敢正面和敌人对抗,偏偏靠玩弄自己的小聪明去对付敌人?”
“比如那个西弗勒斯,我先不管他因为什么,既然从他前主人那里投奔过来,可以留着。但是,他要做到的事儿没做到,就直接杀了他!这还有什么不会干的,你活了一百多岁不知道?当年我打过仗,这种事儿遇得多了!他既然从敌人那里投靠过来,不为我们这边多做点事,可不能留他的命!”
邓布利多在朗曼校长的责问下摇了摇头,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确实,朗曼校长,我承认在斯内普的事情上,我的谋划实在是有问题。只是,汤姆-里德尔确实是一个很危险,很邪恶,偏偏又非常出色的巫师。过去这么多年,他的知识和法力已经不是他在学校的时候能相比的;我现在已经老了,不知能否还能对抗他。”
“目前他又在暗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卷土重来。对于对抗他的事情,我必须集中每一分力量;这当然也包括西弗勒斯这个他的前手下,我没控制好西弗勒斯,这点确实是我的责任。”
邓布利多放低的姿态倒让朗曼校长不知道如何是好,愤怒的喷了一下鼻子,没再继续说下去。艾文在心中摇了摇头,连续咳嗽了几声,让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之后,开了口。
“在这,我要说个题外话。哈利,还有德拉科,你们俩跟我都算比较熟。你们也知道,我是很少把学院挂在嘴边上去攻击人的;或者说,我很少说对方学院的坏话。但是,有两种情况例外。德拉科,你还记得我上次当着斯莱特林公开说格兰芬多学院的坏话,是在什么地方?”
见艾文看向他,马尔福有些猝不及防,稍微想了一下,一拍手:
“对了,是在去年跟格兰芬多比赛的时候,在斯莱特林的球队更衣室里!那时候学长你对全队讲话的时候说的。”
艾文对马尔福竖起大拇指,又对墙上福斯科校长的画像挤了挤眼睛:
“没错,这就是第一个例外,在自己学院球队的更衣室里,我必须说其他学院的坏话!福斯科校长,我这可是没办法的事儿。不过我想,您最能明白这点吧?”
福斯科校长听了这话一愣,哈哈大笑道,同样对艾文竖起了大拇指:
“小子,你这话我爱听!没想到,斯莱特林还能出你这么个敞亮的学生!你做得对,我原先也是球队队长,你不骂骂对方学院,球队哪来的士气?你也不用知道我们在更衣室骂了你们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球队更衣室的话,不外传!”
墙上墙下在学院代表队打过球的不少,听到这话全乐了;甚至麦格教授和隆巴顿夫人还互相调皮的,用目光和眼神交锋了几个回合,然后都捂着嘴偷笑起来。笑声稍微平息之后,艾文继续说道:
“第二点,就是有人明显违背学院的特点和做法,做出完全不合适学院成员身份的丢脸事情的时候!福斯科校长,这回我们更衣室的话不外传的原则,现在只好破此一例了。这句我们说格兰芬多学院的坏话,只怕非要诸位格兰芬多听听不可。”
福斯科校长意外的一抬眉毛,努了努嘴:
“呦呵?作为斯莱特林,你可是有点过于客气啊,小艾文!既然你愿意破例,那我就听听。反正狮子和蛇从我们那会儿到你们现在,一直都骂来骂去,我早习惯了。”
艾文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那就是——‘乱动脑子的格兰芬多,比不动脑子的时候要好对付的多!’这句话是我在斯莱特林更衣室说的,再加上后面半句;”
“‘更糟糕的是不会动脑子还硬要动,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我当时没想到的是,最适合用这话的是邓布利多校长您!”
艾文这话让所有格兰芬多学生的脸色都极其难看,但又是一副被说中了痛点的样子;连莉莉都叹了一口气,捂着脸直摇头。
哈利和赫敏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自己之前想出来的招数往往都是些不靠谱的招数,互相摊了摊手。福斯科校长的脸涨得通红,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朗曼校长一跺脚咬着牙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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