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空气里胀着摸不见的水汽,神思迷离得了闲的片刻,方知悠把手伸出去看掌心里黏腻的汗液,还没认真切就被知远霸道地捉回去,让她哭着喊着“不要了”也不肯停的,他的那根就这样深深楔入她的下身,势必要把她弄坏,要她再张口喊不出“哥哥”,说不出“疼疼妹妹”这样的艳词的,她突然明白自己其实根本不是知远的对手。
知远饶了她的瞬间她急速地喘息着,像是快要淹死的鱼般,在严密的水波中吐不出气泡,机械地张合着嘴唇,连目光都如鱼眼般呆滞。
她早已无心做“妹妹受不了了”的讨饶,高潮后的不应期是她该感谢的,要不然她今天非要死在知远身下。
她又伸出手看掌心,拼了命地聚焦视线,想看看自己长没长出鳞片,被捞到岸上时捕捉到了几许水汽。
知远灵敏地把这动作当作恢复的征兆,贴在她耳边怕被人听去了似地悄声,
“妹妹还想要哥哥吗?”
压根儿不想要她的回应一般,她被知远利落地翻了个身,像案板上待刮去鳞片的,只是她没那个力气扑腾,任知远宰割,任他在背后也种满汗珠。
可她分明在那声蛊惑里也听见喘息了的。
觉察到她的不服气似的,知远没有再等,挺着冠头碾进肉户——她知道自己那里一定在不争气地翕张着,诉说着她淫靡的渴望。
“——唔,不要了”
按下了开关一样,她的腰像艳阳天里的冰柱般要化掉,两只手无力地向后伸展,胡乱地捉着空气,像只飞不起来的拙劣的笨鸟。
可她是想要的,方知远知道。穴肉那么会吸,吞进冠头就要咬进全部的,绵热地绞着他身下的欲望。
是她非要惹他,怪不得他也要昏了头。
于是未出口的求饶就被反剪的双手压进了枕头,只剩不成调的呜咽。
他受用地压上这无骨诱人的躯体,把肉身钻进的瞬间也止不住喟叹——哪还管得了暗暗许下的节制欲望的诺言——恨不能把那宫腔捣碎的,让她再不敢讲出淫靡的艳词。
“——嘶”,这一声在牙缝里压不住的,“骗人,妹妹明明这么想要哥哥”,连他也禁不住在这时逞能。
方知悠觉得弟弟要把自己钉死在这小床上。
高潮后的穴道总是更敏感,这是她知道的;被撩拨起的知远这样凶猛,这是她不知道的。
年少时看那些电影觉得夸张,怎么做爱会喘成那样。和知远的情事更让她确信如此,他几乎都是气定神闲的,极耐心极克制地推进,让她慢慢地腰肢酸软、口舌含津,乃至高潮过后也是先轻抚再纳入,缓缓地一同高潮。失态的向来是她,他有的不过是登顶时的粗喘。
哪有一刻像这般激烈!
可她偏偏受用,泪水涟涟地糊在枕头上,身下早已湿得床单皱成一团,她却还能分出心思来翘起一截小腿,用脚掌摩挲他的卵袋——那样热,怪不得他那根像烙铁一样,凿进去,烫得她的腔道都有了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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