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对了,我忘了件事儿,”邴爸响亮的拍了下自己锃亮的脑门,说道:“洲儿给你打电话找不到你,都打我这儿来了,说让你回了家就给他回个电话,你咋还和他联系不上了啊?”“啊,”邴辰脸不红心不跳,只是着实没想到这家伙为了寻他都寻到自己爹这儿了,嘴上应付着说了个:“知道了,”满脑瓜子都是官司。就这样,一顿饭吃下来,邴辰喝了10来瓶啤酒,啥事儿没有,黎简喝了两瓶,脚下就有点轻飘飘了,好在还能动、能跑、能蹦。喝舒服的邴爸高低得先去来个午觉,阿姨忙活着收拾,邴辰拉着黎简套好衣服就下楼了,见见咱妈扯着黎简坐到了车里,邴辰才反应过来喝了酒,自己开不了车。将整个背部的力量交给椅背,邴辰头仰在靠枕上,莫名就是个笑,真的开心啊。大概是酒精沾染的缘故,邴辰的面颊稍稍泛红,黎简侧眸看着这张俊朗帅气的脸,身体开始有些躁动。打开车门,不等邴辰反应的时候,黎简却把副驾驶的门关上了,不知道这小子抽了什么风,邴辰刚想问他要干嘛的时候,黎简已经再次打开车门,坐进了后面的位置。轻悠的歪了歪头,一侧脖颈若隐若现,左手轻拍旁边的位置,邴辰便像中邪了般,即刻转移阵地,坐了过来。眼眸好似罩上了一层雾气,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黎简的吻已经落在了邴辰的唇瓣上,明晃晃的天色,车窗外时不时有人流经过,邴辰知道自己应该推开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只不过,他偏偏不受控的揽上了这人的脖颈。汹涌的吻肆意而下,在你争我夺里抢占着地界,没几分钟的功夫,邴辰白皙的脖颈已经泛起了一片潮红。绝对是酒意作祟,不然那么理智的一个人,怎么敢在阳光下就疯成这样。衣领被扯的乱七八糟,黎简在本就不大的空间里好一顿为非作歹,直到齿缝含住那胸前的凸起,邴辰才撑起回炉的理智,朝外推了推怀里肆无忌惮的人。“别,别闹,”大概是喝了酒又被黎简一顿撩拨,这推攘在此刻怎么听怎么像欲拒还迎的招式,黎简不为所动,加大力度贴的更近了些。“别闹,真的,不合适,大白天的,”邴辰努力朝后仰了仰头,勉强躲过黎简纷纷而落的吻。“哦,那你还反应这么大?”黎简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手在不合适的位置做着不合时宜的事,闹得辰哥不受控的发出两声低低的轻喘。“你特么别疯,”紧忙将黎简的手甩开,邴辰故作气恼道:“外面看得见的。”“行吧,要我晚点疯也可以,”叫嚣的笑挂在黎简的唇边,看来搞这出的确是有所图谋啊,“你给我说说陈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事啊,他能有什么事,不是告诉你他手机,啊你特么的,黎简,你特么的停下,你别,你别弄我,卧槽,卧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说!”停下手上的动作,暂时松开辰哥被褪到一半的裤子,语气里尽是威胁,“不好好交代,我让你今天就知道知道厉害。”“哎!”在混乱中挠了把凌乱的发丝,邴辰强支撑着软了的腿,紧忙挪蹿到座位的边缘位置,试图和这发疯的混蛋玩儿拉出一段距离,颤抖着的手好不容易整理好仪容仪表,才勉强踏实的舒了口气。做贼般的看了看周遭的位置,确保没有认识的人、认识的邻里出现,邴辰甩手就给了黎简一掌,“你特么闹也分分场合好吧,这光天化日的,你,你”“我怎么了?”黎简掩着坏笑,追问着:“你刚刚还不是喜欢乖乖受着。”微微撇着的嘴透露着邴辰心底的不适,然而刚刚的身体反应又属实让自己没法同黎简争辩,正生着闷气,对方却没了耐性,朝着自己的方向挪动屁股,瞬间,俩人便又挨在了一起,“快说!要不然,我可又要行动了。”特么的,早知道不喝这么多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简直是硬生生的被压榨啊!“那个,说可以,但是哈,保证,你保证不能急眼。”邴辰说的稍稍有点胆怯。“嗯,说吧,”黎简边说边已经不自觉的抱膀了,看这个样子,显然是已经开始酝酿生气的状态了。哎,邴辰暗叹,完蛋了,自家祖宗肯定是又得发疯了。“那个,钱辛言5¥5,然后¥¥,后来吧¥¥”邴辰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越理亏,以至于除了钱辛言这个讨人厌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他黎简是一个字也没听清楚。“你特么给我好好说话!”黎简五官皱拧,即便没听清楚,但是显然已经是火大了,毕竟钱辛言这三个字和狗皮膏药一样,让他厌烦。或者说,钱辛言更让他厌烦。毕竟这个人,帅气多金,又时常出现,让他有点防不胜防。“钱辛言停了他和陈洲和雷奕所有的合作项目导致陈洲资金链断了钱辛言置之不理想借此让我出面跟他求情所以我一直没有搭理陈洲他手机没有坏我就是单纯不敢理。”一口大气将这一通话说完,邴辰好悬没把自己给憋死,大口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倒上来一口气。气可以喘不上来,简少爷,他惹不起,更舍不得惹。“可是,你怎么知道的?”本以为黎简会因为自己这么有诚意的表达而有所感动,不成想这家伙此刻思路清晰,他邴辰想蒙混过关的的念头瞬间被打了个粉碎。“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手机里,他的联系方式我通通都删掉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黎简问。“我不知道啊,我知道什么知道啊,”被黎简这么一问,邴辰刹那间感觉大事不妙。前两天刚刚又加上了钱辛言的微信,虽说二人私下真的是没有任何联系,但要是让黎醋精知道了自己现在在工作上还和钱辛言有了瓜葛,估计这家伙得搞出悟空大闹天宫的阵仗了。所以,还是不要没事找事,这种事情能不坦白还是不坦白的好,他这善意的欺瞒,真的是源于爱,对,源于爱。“陈洲给我打电话说的啊,那我坚决不可能同意,我这有家有口的人,那我男人不可能同意我干这事儿啊,我就是让陈洲流落街头,陷他于不仁不义,那也是他活该好吧,他自己前期搞事情惹出来的祸,他就应该遭受这些,那我觉得我不应该管,那老公,你觉得呢?”这一番话,邴辰说的是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本来一脸铁黑的黎简,被自己哥哥一席话哄的,瞬间就开心起来了。“嗯,”黎简点点头,满意道:“那确实,让洲哥过过苦日子也行,不能总是这么歌舞升平的。”“对吧,”眼见着危机解除,辰哥上去就给了他黎少爷一个ua,自己真是个小可爱,机智过人。“行吧,过关了,那这事儿你做得对,翻篇,翻篇。”黎简扬起胳膊,将自家哥哥往怀里一揽,虽然听到了不想听到的名字,但邴辰的表现,他还是很满意的。“哎呀,别搂了,”胳膊一搭上来,邴辰抬走就给掀了过去,四周环顾一圈说道:“我这车外面什么都看得见,街里街坊的很多都认识,看到了会很麻烦。”“你打算在家待多久?”黎简撅了撅嘴,没理邴辰的嫌弃,反问道:“现在离过年可还好几天呢。”“待着呗,刚刚吃饭的时候你不是答应我爸答应的好好的,说什么以后咱俩常常回来,怎么?几个小时就待够了?”“那倒不是,”黎简朝旁边挪了挪,和邴辰拉出些许距离。烦人,这混蛋哪哪也不让碰,啥啥也不让干,自己还是识趣的拉开些距离的好,否则脑子很容易约束不了自己手脚的好吧。“那是啥?”邴辰心里明镜的这家伙在想啥,可他就是想听黎简说,就爱看黎简那憋不住、忍不得的小可怜样儿。“没啥啊!”眼见着邴辰往坑里带自己,黎简也不示弱,梗梗着脖子,拉硬道:“能有啥,待着呗,你爸你阿姨都挺好的,有吃有喝,有玩有乐,我求之不得呢。”“哦”邴辰拉着长音,憋着坏笑,边说边掏出手机,打开订阅信息道:“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团的这个钟点房看来是用不上了,那我就取消”“啥?”黎简一听钟点房三个字,立马来了精神,夺过邴辰的手机看了一眼,这混蛋,果不其然在吃饭的时候就囤了这个。难怪一放下碗筷就拉着自己往外撂呢,合着是早有预谋啊。呸!道貌岸然的龟孙,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东嘛。“卧槽,还挺近呢,才900,正好你喝酒了,开不了车,溜达过去,估计到了咱俩就醒酒了,嘿嘿嘿。”黎简拿着邴辰的手机,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清心寡欲的样子。邴辰坐在一旁,寻思着自己今天是真喝急了,有点上头,不然怎么会黎简随口说个嘿嘿嘿,都能让自己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都是男人,也不装假,即便喝的有点过,但脚下生风的态势还是看得出俩人急不可耐的状态,房卡一拿,房门一开,没有一句对话,俩人便发疯似的裹缠到了一起。衣服连撕加扯,等甩落到地上的时候,躁乱的情绪显然被调动的无懈可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人半年没见了呢。“辰哥啊,辰哥,别啊,”完全无视掉黎简欲拒还迎般的挣扎,今天的邴辰,黎简说什么都不好使,他的家乡、他的地盘,这个“老公”他当定了。细密且带着狂躁的吻疯狂席卷着黎简肌肤的每一处,转念间,背上便多出一道道指尖的划痕,灼热的感觉从毛孔处蔓延开来,顺延着横纵交错的血流,直抵身体的每一神经易感处,不等喉咙间的喘息声被放逐出来,湿滑的喉舌再次在黎简的唇舌间攻城略地,霸道、张狂、浴血喷张,不可一世。雨露均沾的由额头出发,耐着性子掠过面颊、下颌、胸肌、腹肌,在凸起处短暂的停留之后一路向南,直抵巢穴,黎简嘴上拒绝,行动却诚实的很。此时此刻,柔顺的如同小猫般,任由他辰哥摆布。混蛋,这家伙不是喝了酒嘛?怎么体力还是这么好?不把自己折腾到筋疲力尽就不算完。妈的,咋办,脖颈间的小草莓一但回家被邴爸和阿姨看出来可怎么办,自己不要面子的吗?自己的家庭地位显然是落了下风啊。黎简腰间系着浴巾,不太高兴的站在穿衣镜前,歪头仔细打量着自己“身负重伤”的肌肤,每一次任由邴辰胡来,他都得被虐的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家暴。看着挺斯文的人,一做起“事情”来,活脱脱的禽兽,道貌岸人这个词,用来形容邴辰,简直是再合适不过。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人,显然对于他这一身的标识有着不同的理解,唇角间绽放开来的笑意里不加掩盖的宣扬着邴辰的嚣张与得意,看着眼前人以这样的形象站在自己眼前,邴辰感觉又快受不了啦。他可不知道此刻在黎简心目中对自己的定性,已经从“辰哥”变成了道貌岸然的“禽兽”“你真是畜生啊!”黎简回头瞪着邴辰,顺势做了个竖中指的动作,邴辰邪魅一笑,完全不怵的来了一句:“可以啊,来吧。”“来什么啊?”黎简一时没反应过来邴辰的意思,转瞬间才明白这个来啊,回应的是自己竖中指的动作。妈的!麻蛋的!!!混蛋!这个道貌岸然、心思龌龊的臭流氓!带着浑身的伤痕正打算朝浴室走去,不曾想刚卖出的步子便被身后不要脸的人强行打乱,腰间的浴巾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硬生生被这畜生抢了过去,即便是在熟到不能再熟悉的人面前,冷不丁的一丝不着,还是会让人感到稍稍羞涩。“你大爷的,你干”“对啊,”不等黎简的话说完,邴辰的吻便再次封住了这家伙的唇,胸腔贴着胸腔的瞬间,好像俩人的心脏达成了同频共振。任由自己猛亲了怀里的人半天,邴辰才发出魅惑的气口声说了句:“就是要干啊,刚没干够。”等俩人从宾馆里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邴辰家所在的城市不大,整体的氛围偏安静,行人不多,街道也不拥挤,时而有人在身旁擦肩而过,却不大容易认出黎简来。这种连口罩都不用带便可以在街上自由游走的日子,黎简最近倒是没大享受,估计以后能享受的机会,也不多了。平步青云的演绎事业,在他看来也没那么让人自由“真好啊,”黎简扬起胳膊伸展了下身子,感叹道:“你家这小城市,感觉真舒服。”“哪里舒服呢?”邴辰浅笑着,就着黎简的话环顾了下这座城市,他很久很回来过了,或者说,他很久没有想回来过了。“今天你说让二老换个房子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俩的兴奋,”黎简没有回答邴辰的问题,即使俩人没太聊过,但他知道,家乡既是邴辰的归途也是他的伤心处。他没感受过妈妈给予的温暖,他不懂母爱的强大与包容,但邴辰给他的爱里夹杂着一路走来他感受过的生活,了解过的世界,那里有邴辰心心念念的妈妈的痕迹,稍有差池,他都怕自己的话会让辰哥难过。“是,那房子,这么多年,他俩都没敢大动过,估计就是怕我失落吧,”邴辰边说边在冷风里点燃了一支烟。风很凉,黎简担心他呛风,但他也没有拦着,他知道,邴辰难过的时候,就会抽烟。“最不想那里改变的人是我,可最想离开,最努力逃开那里的,也是我,所以你说我,得多自私。”邴辰边说边对着夜色的黑幕吐了口烟,从黎简的角度望过去,下颌的角度恰当好处,让人忍不住想亲上去。任由华丽或是朴实的辞藻,也无法在此刻对邴辰的情绪有稍稍的安抚,就算酒喝的再畅快,黎简还是感受得到回到家里的邴辰,会有些许的伪装,那是他想做给父亲看,做给阿姨看的样子,可是,那不是真的邴辰。所以今天酒店里的人会那么疯,像癫狂的野兽,任由性子,肆意放纵着心底的欲念,但凡是踏回那个家里,那栋房子,不管时光划过了多少载,在邴辰的心里,估计始终伤痛难平吧。就这样,在静谧的街上,与街灯为伴,与夜色同路,黎简安静的陪着邴辰走了好远好远,顷刻间,他产生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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