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紧接着是满怀的柔软,最后是落在颈间的滚烫热度。
“唔…”耳边响起微弱的呻吟声。
詹悦几乎瞬间就明白到怀中的人中了什么毒,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快步把她扶到自己床上,一边把脉,一边细细地观察症状。
“...我们追到一半,那贼人居然一把暗器丢来,躲过了利器,又一把粉末,幸好师姐推开我…”
耳边传来叽叽喳喳、连绵不断的声音,詹悦留心听了一段才意识到是那活泼的小师妹在给自己解释来龙去脉。
“...要是夜师姐知道月师姐中了毒的话,她一定会把我煎皮拆骨的,临走前她可是千吩咐万吩咐…”
那小师妹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安静,詹悦不再分神听她说话,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躺在床上的女子。
下午只匆匆一瞥的双眼现在紧闭着,额头满是汗珠,眉头紧紧皱着,鼻尖微红,丰润的双唇不时抿紧,又不时微张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那原本白嫩的双颊透出不正常的红润,沿着脸颊红至脖子,像是喝下了好几斤的酒水。
她看上去热得很不舒服。
詹悦心里如此想着,身体不自觉地抬起另一只没在把脉的手,手背贴上那热得要蒸出气体的脖子。
“嗯…”
床上的人再度发出微弱的声音,但眉头似乎没那么紧锁了。
虽然都是一个音节,但此刻的声音比下午时听见的要娇媚万分。
“神医!我师姐怎么样了?有解救的方法吗?需要我去抓药吗?”
身后的小麻雀终于停止了自言自语,也唤回了詹悦的走神。
詹悦目光在床上的人身上仔细地转了一圈,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出声:“先去打点热水来。”
“嗯?哦!好的。”
小麻雀一阵风地飞走了,店小二也早已回归到自己的岗位上,詹悦回头确认房内只剩下她们两人后才收回把脉的手。
情毒,听上去是个温雅的名字,用它的人却大多数是些下三滥。
詹悦自认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也不是观音菩萨,学医是为了个人兴趣,不是为了悬壶济世。
这种毒她遇过不少,毕竟江湖是个肮脏的地方,嘴巴说着大义,手上却沾满血。
一般她都会看人给药,有便宜的解药,也有昂贵的。给得起钱的,她不会手软,收上三四倍的价钱也不会心虚;给不起钱的,她也会看情况减价或是只收象征式收一下,甚至会帮被下药的人报复,毕竟她也是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然而…然而只有一种情况她不要钱,送她几倍的钱都不要,她只要中了毒的人让自己帮忙解毒,不用药,而是用身体。会发生这种情况一般都是遇到了合她眼缘的人。
正因为这一个奇异规则,在熟悉詹悦的城镇中人人都叫她淫医,非不得已不会找她。
也有人骂她假仁假义,宁愿死也不要她解毒,甚至有人怀疑是她故意下情毒再假意帮忙解毒,实际上就是个恶心的假医师。但也有人悄悄地自己服毒,假装“迫不得已”才勉强委身于她,为的只是背着家里人偷腥。
她也不是谁送上门都张开嘴巴吃,有些人自认为天色国香,只要是喜欢女的都会爱上自己,那眼底藏都藏不住的鄙视也会让詹悦丢尽胃口,钱都不想赚就直接扫人出门。
而眼前这个长相偏甜美,看起来有点骄纵感的女子,今晚似乎很对她的胃口。
詹悦的目光从女子的脸上一路滑至她衣裳的领口,再往下是微微隆起的胸口,因为呼吸不稳而起伏不定。
她开始在幻想手掌贴上那胸口的手感。
是会带着汗水的软绵,还是干爽的顺滑?
再往下是先感受一下腰肢,还是先揉捻一番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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