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等沈姝没那么害怕,要么就在沈姝面前当一辈子oga。而且也不想这么下去,她说的这一点也是实话,确实也是她所担忧的。起码这么说,沈姝不会那么难受。这一点沈姝昨天也想过,但徐瑾曼告诉她,她心里还是高兴的。沈姝:“要是没有昨天的事,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说?”徐瑾曼:“对不起。”她道歉是因为这只是一半的实话。徐瑾曼感觉腰上一紧,沈姝突然侧身抱住她,松开了她的手,顺着沈姝的钻进来的动作把胳膊抬起头,由着人躺在心口上方。沈姝很闷。她知道徐瑾曼心里藏着事,可当人真的说出来,又感到难受。沉默叫人心慌,可那小猫咪似的靠近,又是一种安抚。七上八下的心情。徐瑾曼的手在沈姝背脊上点了点:“姝姝?”“干嘛?你道歉我就非得接受嘛?”嗓音里没有任何冷意。“……不是。”徐瑾曼也做了思想准备,沈姝听完可能会觉得不能接受,或者是不是会介意。可怀里的人动作没有半分退缩,反而抱她越紧。徐瑾曼被那只手勒的都有些疼了,低哄说:“别生气。”“徐瑾曼,你真是个木头。”“……”徐瑾曼的心口的被沈姝下巴也戳的疼,有点惩罚意味。她听沈姝道:“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我一点也不介意啊。徐瑾曼感觉那疼,把整个心都被填满了。满到连脑袋都是昏胀的,那种感觉近乎于动|情,她稍稍低头在沈姝抬起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那我是不是得证明一下,我不是木头?”“那我是不是得证明一下,我不是木头?”“怎么证明?”徐瑾曼看不清沈姝的表情,只从声音听出那里面的些软,心口咯的疼,她的掌心穿过沈姝下巴,垫在中间,顺势捧起沈姝的脸。吻落下时,徐瑾曼感受到沈姝腰背支撑的勉强,便挪到腰上用力。不知多久,沈姝抵着徐瑾曼的锁骨把人推开,嗓音略显沙哑:“徐瑾曼,你在发烧?”“嗯?”脑瓜子和耳朵都嗡嗡的,乍一听徐瑾曼听成了——徐瑾曼,你在发骚?还寻思,奇了。今天从沈姝嘴里,听到了两个新词。有病。发骚。沈姝从来没有说过的词汇。徐瑾曼垂首靠着沈姝的额头说:“很,骚吗?”沈姝:“……”沈姝梗了梗,随即抬手去摸徐瑾曼的额头,刚才抱着人的时候就感觉体温有些高,也没在意。额头的温度显然比掌心高。徐瑾曼被推开有些莫名,她以为沈姝还在生气,心里也开始打鼓,但下一秒,沈姝把她按在床上,语气比方才硬:“你自己难不难受都不知道吗?”徐瑾曼后知后觉,确实有点。下午的时候吃了药感觉好了点,晚上开完会,长时间的集中注意力让她觉得头有点晕。但发烧的情况是没有的。刚才精神都在沈姝身上,压根没关注别的。要是察觉是感冒发烧,哪敢跟沈姝亲。徐瑾曼手背捂着嘴,有点烦的啧了一声,语气嗡嗡的:“糟,传染给你怎么办?”灯还没有开,彼此依旧只能靠声音与感触判断。沈姝听着那嗡声,竟被惹得想笑。甚至觉得这一刻的徐瑾曼有些可爱。沈姝借着浑浊的视线,拉开徐瑾曼的手臂,说:“那两个人都病在家里,不是更好。”徐瑾曼缄默片刻,笑一声。沈姝找了上次的剩下的退烧药给徐瑾曼吃了颗,再重新把灯关上。徐瑾曼原本想着是不是应该去隔壁睡,但是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被人箍着,紧紧的。然后她梦到自己进了一件桑拿房,热气像火一样烤着她的身体,整个人被蒸的脱水,恨不得马上跳进凉水池里。不知是不是心有所愿,事便顺成。她竟然真的感觉到舒爽,同时又有一点别的感受,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的。沈姝拎着徐瑾曼的衣角,沾了汗水的毛巾从衣服底下拿出来,然后放到盆子里,清洗,再去擦。周而复始。这对沈姝来说也是一个煎熬,徐瑾曼虽然锻炼的少,吃东西也不怎么忌口,但身材却一如既往,尤其平躺之后——沈姝感觉自己发现了徐瑾曼身上除了手指外,另一个漂亮的地方。那漂亮的腰光滑紧致,简直移不开眼。别的地方她擦的心跳不稳,只能尽快。简单帮徐瑾曼擦了两遍汗,沈姝才重新睡下。身边的人呼吸没有那么急促,明显睡的安稳许多,沈姝把侧过身没有去抱徐瑾曼,就是那么看着。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她最近的样子其实不太像她,或者说,是徐瑾曼出现后,她越来越不像她。外婆去世后,她很少再去争什么。对物质的欲望更是浅淡。更别说什么喜怒哀乐,在沈家的时候她几乎只有一种情绪,那就是淡漠。爸妈不爱她,她从小就知道,但在这世上唯一的牵连只有沈家这三个人。即便知道她对他们毫无所谓,也依旧把他们当做家人,当做牵挂。否则除了他们,她还剩什么呢?是徐瑾曼让她重新体会到被放在手心的感觉,被疼爱被宠溺被看重的感觉。那和别的不一样,和蔡莹对她的好也不一样。很多时候,徐瑾曼会让她看到希望,就像照进黑暗的一缕阳光。徐瑾曼在她暗淡的心上,开出了这道光。所以她下意识的想去抓紧,想要得到回应,无论是生理的还是精神的。夜色渐渐深沉。卧室里的气息越来越平稳。然而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北城靠着北区的方向,有一条长河,背靠河边是清吧一条街。夜幕降临的时候,整条长街灯红酒绿,人影灼灼。尤其这个时节秋风凉爽。北城的水资源整治很好,微风从河面吹起,会带来一丝河水清冽的味道。夜晚十一点多,黑色迈巴赫停靠在一家新开业的清吧门口。韩文玲从车上下来,迎面便有人上前帮她泊车。“韩总,你怎么一个人啊?”韩文玲抬手挡开女alpha的拥抱,淡淡道:“一个人不行?”女alpha笑说:“怎么会?来这种正经地方,怎么也得好好喝几瓶吧?韩总,你最近不高兴出来,可把咱们寂寞死了。”玩笑归玩笑,也没有开的太过。韩文玲的酒肉朋友很少,基本都是有商业关系的人,但这些关系她都打理的很好,看人的眼光也独到。即便她前阵子被韩老爷子一脚踹开,这些人大多数也没见风使舵那套。一个角落的卡座,韩文玲喜欢靠边的位置。韩文玲和几个朋友喝了几杯酒,加冰块的鸡尾酒在玻璃杯里碰出水光,台上缓缓响起女人沙哑的歌声——分分钟都在盼望跟她见面默默地伫候亦从来没怨分分钟都渴望与她相见在路上碰著亦乐上几天爱恋没经验今天初发现遥遥共她见一面那份快乐太新鲜我一夜失眠影子心里现…韩文玲低垂着眼皮,竟然听入了神,连身边有人坐下都没有发现。等闻到香水的气息,韩文玲皱起眉头。身边朋友见状,立时有眼色的将人叫走,主动给韩文玲倒了一杯新的,笑道:“韩总不至于吧?韩文芳对你这么大威胁?连女人都不看了。”韩文玲抿了一口酒,冰凉的酒顺着喉咙往下滑:“没意思。”歌声在继续,朋友并未听到那三个字,转头问她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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