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汨罗忍不住问:“大眼鸡是什么鱼?”
“广东那边常见的一种鲷鱼,大眼鲷属,又叫大目鱼,大目莲,学名就叫大眼鲷。”沈延卿给她解释道。
杨讷笑着接道:“沈先生说得没错,我虽然不知道它学名是什么,但我知道大眼鸡红烧特别好吃,您要是想尝尝,明天就给您安排。”
江汨罗点头笑笑,又问他:“像这种金目鲷,咱们一天能有几条?”
杨讷想了想,道:“最多的时候是十条,一般就四五条,咱们还算多的了,好多店一天就来一两条,没办法,太贵了,而且货源现在这季节也少。”
“咱们家的金目鲷,是从日本的伊豆、四国这些地方一上岸就上飞机飞过来,新西兰的也不错,但没伊豆的名气大,主要是季节不对,冬天的时候货会更多一点。”
杨讷给江汨罗解释道:“咱们现在都是预定,只能按顺序排队等着。”
不说价格,是因为来魅色消费的人都不差钱。
江汨罗点点头,问这鱼多重,杨讷笑道:“差不多四斤呢,您想怎么吃?刺身肯定要,盐烤和天妇罗怎么样?”
“都行,你看着安排罢。”江汨罗又点头,杨讷这就带着鱼出了包厢。
吃饭的时候,谁也没主动提刚才在楼梯口撞到的那一幕,将注意力全部放到桌上的美味上去。
金目鲷鱼肉颜色浅粉,肌理紧实,夹起一片鱼肉能看到光线穿过,光芒似有七彩,带着油润的光泽,入口则觉得口感弹嫩,肉质细腻,当得上肥而不腻的评价。
江汨罗吃了一片,忽然问沈延卿:“你哪天开学?”
“……十二号,后天。”沈延卿愣了一下,然后失笑不已,“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像大学的时候放假回家,待了几天我妈嫌我烦,准备赶我走的时候问的。”
江汨罗提着筷子,歪着头想了片刻,咯咯笑了两声,“……我姑姑也是这么说我们的,没回家的时候催着问什么时候回去,等真回去了就稀罕三天,一周后就开始嫌东嫌西了。”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期间庞文武来了一趟,似乎是想看看他们对刚才那一幕还记得多少,被沈延卿一脸好奇的表情打败,生怕多说多错,寒暄两句问了菜合不合口味,就离开了。
吃完晚餐,碗碟都撤下,重新上了饭后甜点,江汨罗要了一壶酸梅汤,沈延卿看着面前冒着凉气的冷饮,扭头看着她问:“以后就在这儿上班了?”
江汨罗点点头,回过神将胳膊垫在椅背上看他,“是啊,以后你下了班就过来吃饭罢?”
“那敢情好,还是沾了江小姐的光。”他笑着拧了一下她的鼻子,调侃道,“我以后也能吃软饭了。”
江汨罗伸手拍开他,“让你吃一天两天可以,叫你吃一年两年可能也行,但十年二十年……啊不,不用那么久,就四五年、七八年,你就还跟我反目成仇了。”
“电视新闻都这么说!”
她说得振振有词,沈延卿听了忍不住笑,“那是因为男性自尊作祟,希望另一半崇拜自己,希望自己是强者,英雄主义情结?”
“大概罢。”江汨罗耸耸肩,推推他,“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沈延卿点头,起身拿了外套,和她手牵手的往外走,搭电梯到了一楼,江汨罗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送他出去。
他也没阻止她,直到她跟上了车,确定说话没外人能听见了,才问:“刚才那位庞经理说的什么小包子,是什么东西?”
“小包子就是零包,一克以下的。”江汨罗边说,边在他手心里写下两个字,“钻石是品质较好较纯的,牙签是次一点的货,还有个象牙棒,也是质量比较好的意思。”
沈延卿看着手心被她写下的“冰毒”两个字,瞳孔一缩,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手掌一合,就将江汨罗的手指包在了手心里,“……阿罗,你要注意安全。”
每一次见她,得知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他内心的担忧就增添几分,到现在,他已经偶尔会觉得焦虑,觉得那种重压快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弯腰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揉碎在怀里。
江汨罗听见他变得很快的心跳,也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掌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很冷静的继续说着,“这说明魅色内部绝对存在毒品交易,不是只有笑气这种新型毒品,你们要接着查庞文武。”
“庞文武不是姥爷的人,是何固熙的,还有……如果可能,要查一下他父母的死因,真正的死因。”
江汨罗说不上发现了什么,也没有怀疑什么,但自从监听事件后,她就特别想知道,杜明跟何固熙是不是一条心的。
沈延卿应了声好,抱着她不愿意松手,江汨罗没有再说话,放软了身子任由他抱着,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细软,她听人说过,头发软的人心也软,想想他,还真就这样。
总是心软的,口口声声说不敢相信病人了,可是看到他们,还总会伸出援手,就连今天要请假,也还是看了六十个病人,他现在平时一天也就差不多这个门诊量。
“沈延卿,我会好好的。”她低声的许诺道,再多的好听话她就说不出了,只捏着他的手,一下接一下揉着他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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