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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离去,下人们这才手忙脚乱地把婉初和亚修往房里送。
众人把两人抬进婉初的房间,亚修趴在贵妃椅上,婉初趴卧在床上。
两人都见了伤,当时尚不觉得,这时被人一碰,才觉得火辣辣地疼。
下人们也不敢张扬,自是不敢请外面的大夫。
好在府里的少爷都是军旅出身,金创药之类的外伤药还是常备着的。
男仆们都在门外候着,丫鬟们多数年纪都小,看那状况哆哆嗦嗦的都不敢动手。
凤竹一瞪眼,恨恨骂道:“都是些没用的!”
婉初强打着笑:“她们都小,别吓着她们。”
凤竹咬咬牙,嗔她:“怕吓着她们,倒不怕吓着我!”
小心用剪子剪开了婉初的衣服,给她的伤口擦血、上药。
看着翻着肉的长伤口,凤竹的眼泪就往外涌:“大爷好狠的心,下这样重的手!”
婉初此时也矜持不住,碰到伤口疼得直吸气。
整理好婉初的伤口,凤竹又来看亚修的伤。
凤竹心疼婉初,便把气往亚修身上撒,手上自然就不轻。
“小祖宗,你知道大爷克己束家的,怎敢在外惹祸?看把小姐也给连累了!”
亚修此时才露出小孩子的脾性:“不是我在外捣乱,是那个方础楠欺人太甚了!
哎呀,你轻些呀……他在班上说父……说他是个废人,不能人事。
说我是母亲偷情来的野种。
我虽然知道不是他的亲,怎么也不愿意他让人侮辱。”
“那刚才在大少爷面前你还不解释!”
凤竹气极。
“他那样子了,我怎可再拿旁人的话让他难过……唉,凤竹姐姐,你手轻些,疼、疼!”
亚修疼得嗷嗷大叫。
“这会子叫疼了,刚才不知多硬气!”
凤竹虽然这样说他,可手下还是轻了又轻。
唐绣文刚醒过来,就跌跌撞撞被人搀着过来,推开门看着亚修身上、脸上的伤,又是一顿伤心落泪。
众人劝了又劝,才止住。
这样闹闹嚷嚷到了深夜,才抬了亚修回去。
婉初交代福叔和众人,这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要往外传,也不要告诉沈仲凌。
凤竹置气道:“小姐受这样的委屈,还不让二爷知道!”
婉初只好安慰她:“不过些皮肉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们骨肉至亲,不能因为我生了嫌隙。”
到了深夜后,沈仲凌这边才忙完。
清点核对军资、安排人事,准备第二日出发去通州。
一回到家,先去了沈老爷子那里请安道别。
沈老爷已然口齿不清,颤颤巍巍的手在沈仲凌的手背上拍了拍,努力地笑仿佛很是欣慰。
沈仲凌看着父亲龙钟苍老,心里未免伤感。
想着沈家上上下下的重担全都摊在兄长一个人身上,不免心里生出许多内疚来。
出了沈老爷的院子,便先往东院去。
房间里亮着灯,沈伯允端直着坐在窗前批阅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