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晚我们见你带着的那把刀?&rdo;
&ldo;是的。我先到,等着他。他一见我就把刀抽了出来。&rdo;
&ldo;你看见他从哪个方向来的吗?&rdo;
&ldo;没有。&rdo;
&ldo;他看上去像什么?&rdo;
&ldo;一个小偷。&rdo;
&ldo;他的衣服干净吗?&rdo;
&ldo;和平时一样干净。&rdo;
&ldo;接着说。&rdo;
&ldo;他有刀,想害我,但我也带了家伙。我带了锄头。我把它藏在那棵倒下的树干后面。我拿出十美元。他一把抢过去,问我要其它的。我说其它的得分期付给他。他一周不见她,我就给他五美元。他开始在脑子里算计着。他很蠢‐‐这费了他一会儿功夫。&lso;那要三十个星期。&rso;他说。&lso;没错,&rso;我回答说,&lso;和小偷打交道没有别的办法。&rso;他气疯了,持刀向我走过来,说我死定了,就像菲特玛一样。她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是要倒掉的垃圾。
说瑞斯马威全家都是垃圾。&rdo;
&ldo;他是这么说的?说她死了?是要倒掉的垃圾?&rdo;
&ldo;是的。&rdo;安沃又开始哭。
&ldo;他还说什么了?&rdo;
&ldo;没有。从他说话的方式,我知道他已经……伤害了她。我来的目的就是要杀了他,现在到杀他的时候了。他渐渐走近,手里握着刀,眼睛盯住我,像黄鼠狼的眼睛。我开始笑,耍弄这个傻瓜,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其余的钱就在这儿,在树丛后面。&rdo;
&ldo;&lso;把钱拿来。&rso;他命令道,仿佛在对一个奴隶说话。我告诉他钱埋在树桩下面,得两个人才能把它推开。&rdo;
&ldo;你冒了个险,&rdo;丹尼尔说,&ldo;他也许会杀了你,过一阵子再来把钱取走。&rdo;
&ldo;是的,是有点冒险。&rdo;安沃显得很高兴,&ldo;但他太贪心了,他那时就想得到所有东西。&lso;推。&rso;他命令我。然后他在我身边跪下,一只手握着刀,一只手使劲推着树桩。我也假装在推,伸出手使劲在他脚踝上拽了一下。他跌倒了,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我抓起锄头敲在他头上,敲了好多下。&rdo;
做梦一般的神情浮现在他眼睛里。
&ldo;他的脑袋很容易碎,那声音就像西瓜摔在了石头上。我抓起他的刀,把他割开,留作纪念。&rdo;
&ldo;你割了他什么地方?&rdo;丹尼尔问,想在录音带上留下伤口的位置,考虑到所有的细节,尸体已经掘了出来,送到阿布&iddot;卡比尔去了。
莱维在一两天内会打电话来的。
&ldo;喉咙。&rdo;
&ldo;还有哪儿?&rdo;
&ldo;……雄性器官。&rdo;
菲特玛遭受屠戮的三处地方之二。
&ldo;他的腹部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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