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理他,一本正经地跟叶阳说:&ldo;要不这样吧,这我家。你们进去喝杯茶,慢慢儿问&rdo;
&ldo;不用不用。我们本来是约好去学校找夏教授的,可是局里有点情况得赶回去,就直接过来了……你家里听着就不只一只狗,我们进去一时半会儿又问不完话,再把狗累坏了。&rdo;叶阳开玩笑带。
夏至安听了就笑了,气氛一下子轻松下来,说:&ldo;有什么要问的你们就问吧。&rdo;
他看欧阳灿还站在自己身边,不禁又看了她一眼抒。
&ldo;你还不走?&rdo;他说。
欧阳灿问:&ldo;你确实没干坏事吧?&rdo;
&ldo;要干了呢?&rdo;夏至安问。
&ldo;那我就大义灭亲。没干的话,我就上班去了。&rdo;欧阳灿说。
&ldo;嗯,我得多蠢,才能干了坏事还当着三个警察的面儿承认。&rdo;夏至安知道欧阳灿在逗他,没好气地说。
欧阳灿笑笑,跟叶阳他们打了个招呼,正准备走,见叶阳拿了张照片给夏至安看,问他认不认识照片里的人。她顺带瞅了一眼,说:&ldo;这不是沈绪楷么。&rdo;
&ldo;你认识?&rdo;三个人异口同声地看了她问道。
&ldo;见过。那天晚上,我和同事回来,在上面遇见过他。&rdo;欧阳灿说。
&ldo;具体哪天?什么时间?能详细说说吗?&rdo;叶阳问。
欧阳灿有点惊讶,说:&ldo;你们是来调查他的呀。&rdo;
&ldo;跟他有关。那个,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坐的是什么车吗?&rdo;叶阳问。
&ldo;好像是……劳斯莱斯幻影吧。我倒不认得,是听我同事老赵说是。&rdo;欧阳灿说着,看看夏至安。
夏至安点头确认,说:&ldo;是这车没错儿。具体哪个型号儿就没注意了。&rdo;
&ldo;那当时你看没看到是谁开这辆车的?&rdo;叶阳问。
欧阳灿想了想,说:&ldo;沈绪楷当时站在路边。我们车子过不去,车里有人挪了挪车。那司机我们就没看清了。&rdo;
&ldo;我倒是看见司机了。当时他要走,司机下来给开了车门。&rdo;夏至安说。
叶阳从本子里抽出一张照片来给他看,&ldo;是这个人吗?&rdo;
他也让欧阳灿看了看。
欧阳灿摇头说不确定,&ldo;当时太黑了,我这边看不清车里。这个倒是可以问问老赵&rdo;
夏至安看了却说:&ldo;就是他。&rdo;
&ldo;光线很暗的,你这么肯定是他?&rdo;张想想问。他的语气里不加掩饰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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