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田藻又坐了一会儿,告辞离开。
欧阳灿送她出门带。
灿妈站在廊下,说:&ldo;再来玩儿啊。想看石头了就来,我一般都在家的。&rdo;
田藻甜笑着答应,和欧阳灿出了大门,说:&ldo;你就送到这儿吧。&rdo;
欧阳灿果然听话留步。
田藻的细高跟鞋踩着门前的马牙石,走一步,要扭一下。那极细的鞋跟,总深深嵌进石缝中去。田藻走了没几步,索性踮起脚来走。欧阳灿看得有趣,站在那里没挪动……田藻发觉,回头冲她笑道:&ldo;干嘛,舍不得我走啊?&rdo;
欧阳灿说:&ldo;难怪都说作家基本上都有自恋型人格,还真对。&rdo;
田藻踮着脚站在那里,只是笑,也不走。
&ldo;干嘛,不累啊?&rdo;欧阳灿问。田藻绷直的小腿在裙下若隐若现,看得人移不开眼……
&ldo;不累。&rdo;田藻笑着说。
欧阳灿招招手,田藻踮着脚走回来。
&ldo;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rdo;欧阳灿问。
&ldo;为什么这么问?&rdo;田藻反问。
&ldo;直觉。&rdo;欧阳灿回答。
田藻踌躇片刻,说:&ldo;没什么啦。我走了……石头有事儿你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会来帮忙的。&rdo;
&ldo;行。&rdo;欧阳灿点头。
叫的车已经在巷口等着了,田藻这回走的很快。
欧阳灿看着车开走,在门口的树荫下又站了一会儿才回到院子里,看了眼那几条睡态各异的狗,微微一笑。她脚步放轻些,穿过院子,进屋就见母亲拿了一只小马扎子,坐在石头边。
欧阳灿过去,&ldo;在干嘛?哪儿不对劲吗?&rdo;
石头转了下眼睛,看看她。
那对小狗眼亮晶晶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
欧阳灿不晓得为什么忽然想到了田藻的眼睛……她在母亲身边蹲下来。
&ldo;看这爪子磨的。我给好好修一修。&rdo;灿妈戴上花镜,握起石头的爪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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