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奥得挤出来一个微笑。
&ldo;喝点什么,伊里亚斯。&rdo;丹尼尔说。
&ldo;谢谢你。老板就要给我带杯咖啡来了。&rdo;
&ldo;那吃点什么?&rdo;
&ldo;谢谢你。&rdo;达奥得拿起一块皮塔饼,没蘸调料就吃了下去,慢慢地嚼着,眼睛垂下来看着桌布,很不自在。丹尼尔很怀疑他曾到过几家犹太餐馆‐‐他多久才会到西耶路撤冷去一次?
&ldo;你在第二团队一案中的表现给我们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rdo;他说,&ldo;成果丰硕:那些藏在酒吧后面的毒贩子,还有街道上泛滥的毒品。&rdo;
&ldo;我只是尽职而已,&rdo;达奥得说,&ldo;上帝在保佑我。&rdo;
施姆茨拿起一根泡菜,咬掉一小块,说:&ldo;但愿上帝这次仍然保佑你。我们碰上了硬对头,一个疯狂的杀人者。&rdo;
达奥得的眼睛睁大了。
&ldo;谁被杀了?&rdo;
&ldo;一个年轻的女孩子,&rdo;丹尼尔说,&ldo;在斯格柏斯山靠艾米利亚&iddot;凯瑟琳医院的那一侧发现的,尸体残缺,身份不明。看看这个。&rdo;
他拿起那个信封,抽出那个死去女孩的照片,把复制品分发给两位侦探。
&ldo;能引起你们什么联想吗?&rdo;
施姆茨摇摇头。&ldo;长得挺好看。&rdo;他的声音紧绷,说完便转开脸。达奥得还在查看那些照片,他双手捧着照片的边缘,全神贯注,面容严峻。
&ldo;我认不出她,&rdo;他终于说,&ldo;但她的脸上有某种熟悉的东西。&rdo;
&ldo;是什么?&rdo;丹尼尔问。
达奥得又盯住照片:&ldo;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某一个村子一直往脑子里钻。也许是西尔旺村,或者是阿卜托村。&rdo;
&ldo;不是贝瑟勒汉村?&rdo;
&ldo;不是,先生,&rdo;达奥得说,&ldo;如果她是贝瑟勒汉人,我该认得她。&rdo;
&ldo;会不会是其他村子?&rdo;施姆茨问:&ldo;瑟巴希尔村,伊萨维亚村之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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