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刚刚听说肖畅被保送进了北大,我就说北大吧,北大的文化气息比较浓。
范绰高兴地说请我吃饭,石斌黑着脸把我拽走。那天他的父母出差在外,我没有回家。
鬼使神差,我和他做到了和肖畅也没做的最后一步,都是第一次,我疼得要死,他狼狈万分,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终于完事后他替我擦汗,说:&ldo;我以后会好好待你。&rdo;
我说:&ldo;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也要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不要避而不见。&rdo;
他急了:&ldo;说什幺呢你,妈的,我看你是欠操,刚才疼的不够是不是?&rdo;
他没有忘记我说北大好的事,那个暑假,天天督促我念书,逼我报考清华,老妈乐得省心,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老爸万分遗憾那个豪侠慡快的孩子不是他的儿子。
母亲的家乡是杭州,我却在北方长大,偶尔才回去,心之向往的是西湖畔的浙大。
我的高考成绩上清华有点玄,上浙大还是可以的,但是才提起就被石斌否决,连志愿都是他替我报的,于是上了北航。
三年后又回到北京,感慨还是有的,大多不痛不痒。
我从来没有刻意打听肖畅,但是他的情况还是从各种渠道传进我的耳朵,包括他的父亲在军界如何平步青云,女朋友又如何才貌双全,准岳父也是政界要人,他前程似锦,面前的金光大道直上青天。
那时候石斌开始炒股,他抓住了股市从300点飙升到1500的机会,赚了些钱,也更加沉迷其中,我的时间反而充裕了,根深蒂固的寂寞又开始侵袭我。
其实我并没有刻意躲着肖畅,甚至经常被范绰拉去北大吃饭,可能没有缘分吧,一年多的时间连偶遇都没有。
嘟嘟‐‐
不耐烦的汽车喇叭在身后鸣响,我猛然惊醒:&ldo;肖哥,怎幺不走?&rdo;
他笑了:&ldo;你没告诉我地址啊。&rdo;
暗夜的路灯下,他的眼睛像深深的潭水,我仓惶躲开,报上地址,他发动汽车。
&ldo;那里的房子很贵,租金一个月有多少?&rdo;
&ldo;其实我是替别人看房子,他只是象征性的收一些。&rdo;
&ldo;你还是喜欢发呆,在想什幺?&rdo;
&ldo;发呆嘛,当然是什幺也不想,脑子一片空白。&rdo;打了个酒咯,我闭上眼:&ldo;喝多了,肖哥,到了叫我。&rdo;
当年如果一直那样下去也不错,最熟悉的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大二下学期,却听到了石破天惊的消息。
他叱咤风云的父亲出事了,官场翻了船,就很难再有出头之日,何况肖叔叔摊上的是差点掉脑袋的大事。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感慨万千,当大官有什幺好,成功了固然鸡犬升天,失败了连要饭的都不如,啧啧,还要拖累老婆孩子。
他从人人羡慕的天之骄子一下子变成千夫所指,身边围绕的人争相散去,女朋友也和他撇清了关系。
从小就一帆风顺,已经习惯被人包围和崇拜的肖啊,短短的一段时间足以让他尝尽人情冷暖。
我觉得我的天也塌了,不顾一切冲进北大,可是学校太大,又不知道他在哪儿,我没有找人询问,只是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几乎走遍了北大的每一角落,终于在傍晚找到了他,在他心爱的足球场上。
将近五年没见,回忆里我已经记不清他的样子,还担心纵使相见应不识,可是远远的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在射门,一遍一遍地捡球,一遍一遍地射门。
空旷的球场上,桔红色的夕阳下,迎着风、留着汗奔跑的挺拔身影就这样刻在我的脑子里,以后每次想起他脑子里就自动回放这一幕。
我抱着膝盖坐在看台的石阶上,眼泪默默地流,我从小不爱哭,老爸说我就这一点象个男子汉。记忆里,这是我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当初离开北京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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