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2页_屠场之舞讲了什么([美]乔纳森·凯勒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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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别走。从你接了那个电话以后，我们还没怎么好好谈过呢。&rdo;

她把头靠在他肩上，手掌心在他胸口上划着圈圈。他们无言地坐着，倾听着夜的声响‐‐‐风的轻啸，钟的&ldo;滴答&rdo;，还有他们同步的心跳。

&ldo;给我讲讲那件事。&rdo;她说。

&ldo;哪件事?&rdo;

&ldo;你九点钟上床，就是为了不谈那件事。&rdo;

&ldo;你不会想听的。&rdo;

&ldo;不，我想听。&rdo;

&ldo;太恐怖了，相信我。&rdo;

&ldo;不管怎样，给我讲讲。&rdo;

他望着她，看见了她眼中的意志。于是他耸耸肩，开始谈那件谋杀案，毫无感情地报告着，完全是职业口吻。她不加任何评论地听着，只有一次显出了畏缩的神情，但当他讲完时，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ldo;我的上帝，&rdo;她说，&ldo;十五岁。&rdo;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ldo;她比萨茜大不了多少。&rdo;

他让自己也保留着这个念头，焦虑像一把利刃直插入他心里。他用别人教他的抵御肉体疼痛的办法抵御着它，强迫头脑去想些令人愉快的事。原野上大片艳红的罂粟花，橘子花的芬芳。

&ldo;海洛因，性谋杀，这……不应该发生，&rdo;劳拉说，&ldo;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在这儿发生。&rdo;

&ldo;可它就是发生了。&rdo;他愤怒地说。很快又说：&ldo;对不起。你说得对。我们的能力太有限了。&rdo;

&ldo;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敢肯定你会解决这个案子的。&rdo;

&ldo;我们二十四个小时轮班，直到解决它为止。&rdo;

&ldo;这……&rdo;她斟酌着用词，&ldo;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总是能听到这类事情。并不是因为我们能够接受，而是……噢、我不知道。这简直像异端邪说，丹尼尔。太疯狂了。&rdo;

&ldo;我懂了。&rdo;丹尼尔说，但他心里却在想，这正是我必须避免的情形。妖魔鬼怪，宗教象征‐‐这个城市让你朝这儿想。这是一桩罪行，不比这多，也不比这少，是一个人犯下的罪行。一个病态的罪犯……

&ldo;你打算几点出门?&rdo;她问。

&ldo;七点。我得去卡塔蒙宁去。如果我到十二点半还不回来，就别等我吃午饭了。&rdo;

&ldo;去卡塔蒙宁?我以为你说她是个阿拉伯人。&rdo;

&ldo;达奥得认为她是。我们得查出她的身份后才能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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