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迦南还想说话,却被霍绍恒的两个女外勤人员扭住了胳膊,限制了行动自由。
她猛地抬头,死死盯着顾念之,那眼神十分复杂,除了恐惧、难过,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恶毒和雀跃……
顾念之瞥了一眼,照样冷冷地瞪了回去。
比眼睛大小?她根本没在怕的!
霍绍恒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原迦南的动向,见她这样看着顾念之,霍绍恒才走到顾念之身边,轻声说:&ldo;你先坐下,这里交给我。&rdo;
顾念之有些惊讶,但霍绍恒从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她马上说:&ldo;好,我先下去喝点水。&rdo;
她说了半天,几乎口干舌燥,也需要休息休息了。
顾念之下去之后,霍绍恒才走到原迦南面前,说:&ldo;在警察到来之前,你不打算再掩饰一下吗?石原迦南女士?或者说阿尾迦南女士?&rdo;
听见&ldo;阿尾&rdo;两个字,原迦南脸上那股恶毒又雀跃的笑意突然凝固了,像是雕塑上的那层倒模石膏,既僵又硬。
霍绍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镇定自若地背起双手,说:&ldo;你娘家根本不姓原,而是姓阿尾。石原是你的夫姓。阿尾,是你的父姓。你的父亲,阿尾大政,是日本自卫队最强谍报机构&lso;影子部队&rso;的创始人。‐‐而你,阿尾迦南,是你父亲最出色的学生。&rdo;
原迦南面如死灰,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如果不是被霍绍恒手下两个女外勤人员钳住了,她应该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霍绍恒微微倾身,&ldo;很意外吗?阿尾迦南女士?你和你父亲是日本华族出身,算是日本最古老的贵族世家之一,也有完整的华裔血统。&rdo;
&ldo;连这你都知道?霍少将,看来我还是低估你的实力了。&rdo;原迦南极度震惊过后,终于冷静下来。
这时候的她,已经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她镇定、沉着,神情刚毅,一点都没有刚才那副如丧考妣的小女人样子。
她站得笔挺端正,就像在站军姿一样。
&ldo;不装了?&rdo;霍绍恒绕着她走了一圈,微微笑了起来,&ldo;这才像个样子。阿尾迦南女士,希望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rdo;
&ldo;我领导特别行动司这么多年,佩服的人屈指可数,你绝对能算一个,而且是唯一的女性谍报人员。&rdo;
原迦南微微一笑,&ldo;霍少将过奖。其实你我各为其主,我也是很佩服你的。如今是我技不如人,我也不说什么了。&rdo;
&ldo;是吗?&rdo;霍绍恒的脸色却沉了下来,&ldo;一句各为其主,技不如人,就能掩盖你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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