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他妈的啰嗦了!&rdo;
东方人从他口中套出这么多东西来:相貌,国籍,衣着;还问到他那家伙的眼睛是不是反常,还有那疯额额的狂笑,等等。可他还是一无所获,这不奇怪。驼背艾宾压根就没见过那家伙,全是从女孩那听说的。
&ldo;我要是还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的,先生。&rdo;
&ldo;你是个老实人。&rdo;
&ldo;那当然,先生。我很乐意跟你合作。我会给你通风报信的,你只要找我。真的。&rdo;
东方人瞥了他一下,想这家伙大概是疯了,手舞足蹈的,摸着他的驼背,很兴奋的样子。
&ldo;我自己去找那个女孩,说,她住在哪儿?&rdo;
艾宾友善地耸耸肩:&ldo;一直朝前走,先生,她可能在阿曼。&rdo;
&ldo;她叫什么名字?&rdo;
&ldo;红色阿米娜。&rdo;
&ldo;全名是什么?&rdo;
&ldo;阿米娜&iddot;拉赛尔,她有一头红发,还有红嘴唇。&rdo;
跟前面两个受害者不大一样。东方人不觉有些失望:
&ldo;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rdo;
&ldo;就是她见到那个家伙的晚上。她挎起背包,就定了。&rdo;
&ldo;礼拜三晚上?&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是你让她走的?&rdo;
&ldo;我只是她的朋友,不是主子。&rdo;
&ldo;真的是朋友?&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她家在哪儿?&rdo;
&ldo;不知道,先生。&rdo;
&ldo;你说是阿曼,为什么在那儿?&rdo;
&ldo;阿曼是个漂亮的城市。&rdo;
东方人恶狠狠地皱了皱眉,握紧了拳头,艾宾眼里闪出一丝恐惧。
&ldo;先生,这是实话!她给我干了两个月的活儿,她很能干,也很沉稳。我就知道这些。&rdo;
&ldo;两个月‐‐仅仅两个月。&rdo;东方人没想到会是这样,艾宾不是他原先想象的那种人。艾宾从来就无足轻重,连一个职业的买卖毒品的小贩也算不上。他答应给那些新来的妓女提供保护和住所,作为回报,他可以从她们的收入中提成。但是艾宾不能长期地把她们留住,一旦发现他满足不了多少要求,她们会一个个离他而去,投靠那些身强力壮的主儿。东方人又跟艾宾纠缠了一会,让他看了另外两个受害者的照片,但是一无所获。他把阿米娜&iddot;拉赛尔的相貌特征记了下来,考虑是不是马上去找她,是不是该刮刮胡子,洗洗头,再穿一件白袍子。
&ldo;先生,我可以走了吗?&rdo;
&ldo;别急,你的地址是……&rdo;艾宾告诉了东方人阿切伯特一条小巷的门牌号码,东方人记下它。
然后给总部发电讯想证实一下,请求向有关方面查阅艾宾和阿米娜两个人近期的情况记录。艾宾在旁边焦急地等着结果。不一会,结果出来了:
艾宾刚才说的地址是对的。一年前艾宾因为偷窃被逮捕,后判缓刑而释放,此外再无其他恶行。阿米娜则完全清白。
东方人给了艾宾一张公务卡,告诉他一旦有那个家伙的情况马上报告,然后,指了指伽法门,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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