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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绫罗金丝,七娘穿不惯,贺楼伏城就让王协做了几套塞了十足十棉花的衣裳给她。
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如同一个竹笋。
贺楼伏城起身勾住她的腰带,把人拉近前来。
等七娘自己来,黄花菜都凉了。
头上一根珠钗也没有,一条用了许久的发带,将头发束起。
贺楼伏城迫不及待地把她拽过来,七娘机警地打量着四周,心还是挂不在他身上。
“人都退下了,还是要她们跟前伺候。”
贺楼伏城笑道。
“不用了,不用了。”
七娘一个劲地向后靠去,衣带也随之掉落。
贺楼伏城虽然不是什么初识人事的毛头小子,见了她这般“凑巧”
,顿时也觉着血潮翻涌。
“七娘。”
贺楼伏城叫着她的名字,尾音不自觉地上扬,仿佛是从肚子里千回百转才说出口似的。
“诶。”
七娘正襟危坐,像是怕被妖魔污了身子的和尚。
贺楼伏城并不急切,只是勾着她。
他不信七娘不松口。
有一就有二,他可不想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先是小翠,然后是玲珑知画,大半年过去了他可是憋了许久。
沙场决断的广陵王竟然也有柔肠百转的一面。
迷茫会儿的功夫,贺楼伏城等不及让她跨坐在腰上。
七娘知道公子又想着男欢女爱的事,提着一口气,涨红了脸,生怕哪个呼吸声惊扰了他。
不容她多想,贺楼伏城已经自己动手宽衣解带。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似乎和七娘一点都搭不上边。
羊脂玉,点绛红唇,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