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怕了?”伸手碰了碰她脖子上那条细细的血线,也许只是一念之差,她就不在了。
女人在惊恐时很可爱,至少这个女人是这样,她会变得猫儿一样,紧紧扣在他身上,然后瞪大那双难得真诚的眸子,“听话,上床睡觉。”抚摸着她湿漉漉的长发,像在抚摸猫儿……
安抚好屋里的女人,李伯仲带上门,与那不速之客的视线相对。
“东立的?”能这么轻巧就把他两名护卫做掉的,不是官府的,恐怕非东立莫属。
对方只一贯的笑,他不怎么喜欢跟快死的人聊天。
“看来是很有把握。”李伯仲走到桌案前,倒一杯茶,“除了杀人还有别的兴趣吧?”这人的眼睛里空阔,这种人不是毫无目标,就是目标高远。
对方笑,两根食指相互绕动,一根银丝在食指间闪亮,这是他对付高手时才用到的东西,今晚用上了,算这位世子殿下的荣幸吧,毕竟能死在他银丝之下的人屈指可数。
哧——如蛇吐信,一道闪光钻向李伯仲的后颈……
呼一声,门被拉开,白卿瞪着李伯仲,他正坐在正堂,双手交握身前,额头垂在手上。
那个男人早已不见踪影——
白卿缓缓走到他跟前,蹲下,伸手碰碰他的肩,他没动。
再碰碰,仍旧没动。
就在她不死心打算再次伸手之际,他抬头,看进她的眼底深处——
而她也看进了他的眼底,黑不见底的深渊,这个男人的欲望让人却步,她突然有些发怵。
“担心我?”说这话时,他的眼睛在笑。
点头,是担心他,她不希望他死。
“这世上舍得杀我的人,不多。”手指顺着她的唇片,滑向她的下巴,然后颈子,再往下……直到她嗵嗵跳跃的心脏。
他再次吻了她的唇,享受着这种侵入她灵魂的情欲方式,不是对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兴奋。
没人知道他跟那个东立的男人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交易,总之他活了下来,而且是从那个从未失误过的银翼手上。
那晚之后,丑丑不见了,死不见尸。
不过它的饭盆没空多久,因为他又带回来一只小狗,灰黄的毛,漂亮的耳朵,比丑丑好看,他也叫它丑丑。
她大病了一场,他的母亲给她请了个大夫,开了好多方子,一只吃到大雪茫茫,吃到她闻见药味就想吐才饶过她。
冬至后,小寒前,岳梓童出嫁了,好盛大的送亲队伍,从东门顺着官道一直排到看不见的远处,嫁的是个好人家,也是汉北李家的死敌——东周侯吴家,很多人等着看李家腹背受敌,什么叫丢了夫人又折兵?也许没人比李伯仲更适合解释这句话。
大寒时令,正值新春,京城里还下着大雪,可挡不住该有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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