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样啊……&rdo;郗羽茫然回应。

千算万算，她也没想到靠脸认人这么靠谱的方法居然也会失效。

可见现代的人们在自己的脸上到底下了多少功夫啊。

&ldo;我也没有说程茵一定不会是你的同学，实际上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rdo;李泽文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一敲，&ldo;如果我判断没有错的话，程茵的确在江淮省呆过一段时间。

&rdo;

&ldo;是吗?你怎么知道的?&rdo;

郗羽再次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教授，她已经有点拿不准他到底要表达什么观点了。

&ldo;她偶尔透露的生活习惯，都说明了她在江淮省和安江省这两个省都呆过。

&rdo;

郗羽想起昨天在酒店门口的一幕，不由得恍然大悟，李泽文和程茵认识，大概对她的情况也很熟悉。

李泽文道：&ldo;她是不是你同学，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弄清楚。

&rdo;

&ldo;教授，这真的不麻烦你了，&rdo;郗羽大吃一惊，激动得摆摆手，&ldo;不要紧的，不用麻烦你了。

&rdo;

李泽文转过脸看着她三秒钟，不置可否：&ldo;真的?&rdo;

&ldo;真的真的，没什么关系的。

&rdo;郗羽加重语气，彻底表达了自己的恳求。

就算是李泽文也很难在毫无信息储备时撬开不想说话的蚌壳，他转移了话题：&ldo;你的假期有多久?&rdo;

&ldo;……嗯，应该可以待一个月，到八月底。

&rdo;

&ldo;八月底?你的假期有这么长?实验室的工作呢?&rdo;李泽文盯着她。

自从两年前的选修课之后，她和李泽文一直保持着还算密切的联系，即使她去普林斯顿做博士后，两人也保持着邮件往来。

两三个星期前，李泽文告知她自己即将回国，问了问她现在的工作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