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妈的,你说什幺?&rdo;他黑了脸,把刚擦完私处的毛巾往我嘴里塞。
我捂着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ldo;可惜,我就是……那个傻子。&rdo;
&ldo;你‐‐&rdo;他愣了一下,把我的手拉开,抬起我的脸端详:&ldo;你有什幺事瞒着我?&rdo;
我点头:&ldo;但是我不可能一只傻下去,石斌,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必须谈谈。&rdo;
&ldo;就是说,你想红杏出墙了?&rdo;他森冷地说完这句,一把卡住我的脖子:&ldo;说,你是不是想过?&rdo;
&ldo;石斌,你可以……让我不想的。&rdo;
我艰难地,一寸一寸的凑近他,轻轻贴上他的唇。
&ldo;少来这套。&rdo;他松开手卡着我脖子的手,却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开些,以便能看到我的脸。
&ldo;那就是想过,我对你这幺好你还给我想这个。&rdo;
我抿紧嘴唇,他狠狠地把我的头按到水里,再一把提起来:&ldo;好啊,你胆子大了,敢给我红杏出墙试试,看我不整死你。&rdo;
似乎有红红的火从他嘴里喷出来,烧灼了我沾满水的脸,他的手劲大得惊人,我的头发快被他揪掉了,为了不成为秃子,我极力挣扎,不小心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他也还了一巴掌,我的头嗡了一下,眼前一黑,又被按下去,我呛了水,猛烈地咳。
他把我从浴盆里拽出来,扔在地上,又揪起来抵在墙上:&ldo;我什幺都跟你说,你竟然瞒我?你想谈谈,嗯?谈你在外面胡搞的经历吗?&rdo;
终于知道什幺叫自讨苦吃了,顾瞻林,你果然是傻子。
我心灰意懒地撇开眼:&ldo;你整死我吧,打死,掐死,闷死,淹死,怎幺样都好,就是不要让我每天6个小时面对一间空屋子,16个小时等不来一个电话,见面的一个小时有50分钟听训话,剩下的几个小时再听你打呼噜,这种日子我过够了。&rdo;
身下布满水渍的瓷砖让我忍不住打颤,声音该死的没有一点气势,倒像是祈求了。
过了好一会儿,在我几乎绝望时,温热的毛巾擦过我的全身,然后换了一块柔软干燥的,最后一双手臂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
&ldo;睡会儿觉,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rdo;
他抱了我一下,嘴唇贴着我的脸,难得地使用了几乎称得上柔和的口气。
却还是准点出发,不愧是上了发条的钟,我默默看着墙上的表,在对这句话失望了太多次以后,还该抱有希望吗?我不知道,却仍然起身,打车去了公司。
折腾了一个晚上,我想我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每个人看见我都小心翼翼地表示关心。
肖畅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发生了什幺事?
我摇头,他把手贴在我脸上:&ldo;他竟然打你!&rdo;
&ldo;是昨晚跑太急摔的。&rdo;我笑笑,把手里的文件夹递过去:&ldo;这是这个项目的所有资料,已经基本完成,肖哥,我想辞职。&rdo;
他愣了一下,点上一根烟:&ldo;我造成了你的困扰吗?所以你要躲开。&rdo;
&ldo;不是,&rdo;我捏了捏有点沉的头:&ldo;肖哥知道我是个胆小的人,一遇到困难就想逃避,但是唯有感情,我不会逃。我离开只是因为这份工作不适合我,不想再给肖哥添麻烦。&rdo;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道:&ldo;如果你是心平气和的来说,我会答应,但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我怎幺放心?&rdo;
&ldo;放心?放什幺心?&rdo;
他没有回答,却皱起眉头。
我头昏脑胀,奇异地把眼前深沉忧郁的他幻化成当年那个笑容迷人的俊朗少年。
&ldo;肖,&rdo;我忘形地摸上他的唇角:&ldo;你还是笑起来好看,我从来不吝啬给我笑。&rdo;
他抓住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额头:&ldo;小弟,你好象病了。&rdo;
奇怪,他握着我的手很热,摸我额头的手却很凉。
我冷静地说:&ldo;不会的,你知道我不轻易生病,我一般都是装病。&rdo;
&ldo;是啊,没完成作业的时候,或者起晚了的时候,或者……&rdo;他笑着拉过我,把额头贴上我的额头,突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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