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变强的这么快,作为师傅,唐恩肯定要露一手,而随着实力的增强,某些大招也不用憋了。
秘剑一心。
精、气、神在瞬间聚为一线,拔刀、收刀,只余下细密的刀光,又因为尸山血海的特性,这片刀光是血红色的,更平添了几分绚烂。
梅琳娜还好,现在唐恩做什么她都懒得惊愕了,依旧保持呆头鹅状态;而米莉森先是瞳孔微缩,随后抓住了唐恩的手。
“老师,老师我要学这一招!”
忽略掉这是杀人技,她就跟看到想要礼物的女孩差不多,而唐恩既然使出来,就不是为了装逼,矜持了些许,又因为被晃得头晕,便蚌埠住高手气场。
“行了行了,我教你,梅琳娜,你要不要学?我这有好几种变式。”
“不要,我不喜欢用刀,况且练习对我无用。时候不早了,我去卡利亚军那领些晚餐回来。”梅琳娜扭头就走,顺便带走了好奇的菈雅。
“别看了,你学不会的,而且学这些玩意也不是什么好事。”
顺带又听到身后男人在对米莉森说什么‘别学这笨蛋,一点也不好学’,不由得气闷,干脆一飞刀甩去,某人的坏话声立刻停下。
“为什么?”菈雅恋恋不舍的往后看,见唐恩握住米莉森的手,正细致入微的教她每个动作。
“拿起刀容易,放下刀就难了,你没这方面的天赋,还是老老实实学些历史、哲学、诗歌之类的东西,这些玩意迟早会派上用场。”梅琳娜拖着她离开废墟,看到了面前密密麻麻的铁甲长枪。
在这些杀人兵器之前说这种话,她自嘲一笑,如今的交界地连吟游诗人都快绝技了,毕竟再美的诗歌也比不过刀剑。
破碎战争才过了十年,新的大战已经在酝酿,可她看了看夕阳余晖下的火山内部,轻轻摸了摸左眼的疤痕。
或许,会结束的,被那个男人亲手结束。
“您怎么又发呆了?”菈雅仰着小脑袋,露出浅浅的笑容:“而且您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我温柔吗?
刚刚甩了唐恩一飞刀的梅琳娜怔了怔,觉得这话倒也没错,除了那头臭龙和月之公主,她与谁都相处良好。
失神一瞬,她又伸手戳了戳菈雅的金发。
“去卡利亚之后好好学习,别离那个月之公主太近,但也别怕她,那家伙看似威严,其实是个假正经”
两人穿行在卡利亚战士之中,少女说着公主的坏话,金色余晖从山口照入,将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战斗远没到尽头,而每一次短暂的喘息之机,无论唐恩还是梅琳娜,都异常珍惜。
“殿下,这一战我们败了。”
格密尔火山之外,移送罪人之路,吊着手臂的埃里克森走上前来,对站在破墙上的玛尔基特躬身行礼。
这里是个半废弃的军营,曾是多年前亵渎之战的,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又回到了此处,率领的部众相似,结局也是同样的失败。
这格密尔火山,真就是我的心腹大患。
他望着年久失修的道路,摇了摇头:“我们的确失败了,这无需任何辩解。”
残余的十二名黑夜骑兵颔首,军团损失了三分之一还多,也对殿下的声望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这难道还能厚颜无耻的说胜?
“但这是卡利亚卑鄙的阴谋导致的,没有他们,火山早就被攻下了!”
“行了,恩里克。”玛尔基特看向发牢骚的黑夜骑兵,自嘲说道:“这世上没有蠢货,智谋在我等之上也是强者,而强者交战,本就胜负难料。”
玛尔基特懒得为失败辩解,但语气不仅没有颓丧,反而高昂:“但我们活着,只要生命不息,那就奋斗不止,从苦痛中总结,下一次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他没有丝毫给部下灌鸡汤的意思,若纠结于苦痛,为何从下水道里出来,若悲伤于失败,这十年又该如何撑下来。
“是。”众骑兵纷纷俯首,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对方面对失败是怎么做的。
当初的罗德尔,谁肯跟随一个来历不明的王族,而血统再尊贵,又怎么和那些身经百战的骑士英雄对抗?
还不是一战接着一战,一败接着一败,步履蹒跚、鲜血淋漓,从一个下水道爬出来的噩兆之子,变成一方王者。
蒙葛特之路从来都与龙傲天扯不上关系,那是他从血海里杀出来的,从痛苦里刨出来的。
‘至少这次我知道了真正的敌人是谁,卡利亚居然不声不响变得如此强大,成为第一个扩张两个地区的诸侯,尾大不掉啊。’
蒙葛特在沉吟,或许从地下水道争抢生存资源开始,他就很擅长从失败中挖掘价值。
‘那个首席骑士总给一种异样的感觉,而且卡利亚的军力膨胀极快,竟能一次拿出近千精锐,只可惜拉卡德死了,没能从他嘴里获得死亡吞噬者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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