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2页_历史学家对雍正的评价([美]伊丽莎白·科斯托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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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警察有什么线索知道他在哪里吗?&rdo;

&ldo;据我所知，压根儿没有。&rdo;

她的目光突然敏锐了：&ldo;那你知道吗?&rdo;

&ldo;我犹豫着，&ldo;也许。不过说来话长，到现在为止还在不断加长。&rdo;

&ldo;等等。&rdo;她紧盯着我，&ldo;你昨天在图书馆读那些信的时候，说它们和一个教授的问题有关。你是指罗西?&rdo;

&ldo;是的。&rdo;

&ldo;他有过什么问题?他现在有什么问题?那些信和他的失踪有什么关系?&rdo;

&ldo;我还不能肯定。但我需要专家的帮助。我不知道你在研究过程中有什么发现‐‐&rdo;我说到这里，又一次被她警惕地狠狠地盯了一眼，&ldo;但我相信罗西在失踪前知道自己会有人身危险。&rdo;

她试图领会我说的一切，领会这些关于她父亲的消息，多年来一直作为她挑战目标的父亲。

&ldo;人身危险?哪里来的?&rdo;

我要冒险了。罗西告诉过我不要和我的同事讲他那些骇人听闻的故事。我没有那样做过，但现在，我意外地有可能得到一位专家的帮助。这位女士可能知道我必须花上几个月工夫才能了解到的情况。

&ldo;德拉库拉对于你意味着什么?&rdo;

&ldo;对于我意味着什么?&rdo;她皱了皱眉头，&ldo;是指这个概念?我想它代表复仇，永远的怨恨。&rdo;

&ldo;是的，我理解。但德拉库拉对你还意味着别的什么吗?&rdo;

&ldo;你是什么意思?&rdo;

&ldo;罗西，&rdo;我犹豫着说，&ldo;你的父亲，曾经确信‐‐现在也确信‐‐德拉库拉还活在这个世界上。&rdo;

她瞪着我。

&ldo;你是怎么想的?&rdo;我问，&ldo;这个在你听起来是不是不可思议?&rdo;

我期待着她会大笑，或者站起来离去，像在图书馆一样。

&ldo;这种想法是可笑的，&rdo;海伦缓慢地回答，&ldo;通常，我会说那是农民的传说‐‐对一个血腥暴君的迷信。但奇怪的是，我母亲也坚持同样的看法。&rdo;

&ldo;你母亲?&rdo;

&ldo;是的，我告诉过你，她是农民出身。她有权相信这些迷信，尽管她可能不如她父母亲那样深信不疑。可是为什么一位著名的西方学者也会有这种想法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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