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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能把恶人牵制到那时候该多好啊!
她的头部似乎清醒了一些。
大脑也得到了恢复或者说精神也得到了调整。
影响她思维过程的模糊感也已被驱走,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推理能力。
她还在哭,还在害怕,但是,她的一部分大脑已在清楚地思考,制服她本能的不合理的冲动。
几乎可以感觉到,在自己的脑子里,似乎她就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参观者,一个看着她身体动作但并不参与动作的第三者,她真想知道,她是否休克过。
她跪了起来。
在她身边的床头柜上有电话,她试图用它来求救。
现在她使劲地把话筒往外拉,在她手中把它举起来。
物体很轻,但它是整体的,可以用做武器。
如果她必须这样做,如果她有机会。
她就能用其来猛击他。
她开始向窗户缓慢地移动,离开门,离开兰迪。
跟电灯一样,空调机也不工作,房间里很热,空气静止,不流通,而且潮湿。
凯茜发觉自己想知道各个房间里的生命维持系统和紧急救护设备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她设想,医院应该有备用发电机,发生停电灭灯的情况时,医院会比其他区域优先解决,但是她又想,兰迪是否也对备用发电机动了手脚。
为什么很多人死了?兰迪在楼里杀了多少人?
正当她要移到下一张床时,兰迪绕过了她床的一角。
她紧紧地握住了电话话筒。
这个塑料的东西在她汗淋淋手中觉得很滑。
这时兰迪冲过去抓她。
她的时间只够站起来,跳到床上把塑料垫的另一头转过来。
她感到右脚弓形的下侧灼热般的疼痛,然后,暖暖的潮气裹上了她的脚趾。
他割伤了她的腿。
她在地上尖叫,只在逃离前镇静了一会儿。
她试图站起来,试图匍匐前进,试图摇晃离开;但是,不管她怎么翻转,不管她怎么动,她能感觉到脚上的压力和刀刺般的剧痛,它们压倒了她的知觉,她吓得昏到了。
兰迪得意洋洋地欢呼着。
他也跳到床上,当他靠在一侧时,手中拿着解剖刀。
看她在什么地方;她强迫自己振作精神,用话筒猛击他脑袋的侧部。
她没有等着看他是否已经昏倒,他手中的解剖刀是否已经掉下,他是否放弃原来的打算或者是否来袭击她。
她迫使自己向后朝房间的窗户爬去,不顾她伤腿流血的痛苦和她断臂的抽搐与疼痛。
智障孩子倒在床的一侧,艰难地到达她几秒钟以前所在的地方。
他继续跪着往前移动,仍然咧着嘴笑,他的眼睛仍然对准她的脸。
他的手仍然抓着解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