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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疲倦的说&ldo;哦,为什么你们那么蠢?为什么你们坐在那?你知道很清楚是谁干的。
这是那个弗雷干的,你们知道。
好,好,好?为什么你们不去抓他?为什么我说了是他干的,你们还坐在这儿?&rdo;
她表现出恍惚和愤怒的表情。
她好像看见弗雷走向绞架一样。
&ldo;你看见弗雷了?&rdo;哈德利吃惊的说。
&ldo;不,不,我没看见他!
我的意思说,在此之前。
但是查尔斯告诉过我。
&rdo;
&ldo;什么?&rdo;
&ldo;阿!
这个弗雷是个疯子。
查尔斯从来不认识他,但是这人有个疯子般的想法,这是幻想的玩笑罢了,你知道的。
他有一个兄弟&rdo;‐‐她做了一个手势‐‐&ldo;也是同样的人,你明白吗?厄,查尔斯告诉我他也许会在今晚九点半来访,chaeles笑了,说如果那人今天不来,就不会再来了。
查尔斯说:&lso;怀恨在心的人总是准时的。
&rso;&rdo;她坐了回去,端正的坐着。
&ldo;他错了。
门铃在10点差一刻响了。
我去应铃。
一个人站在台阶上。
他拿着张名片,说,&lso;你能把这给葛里莫教授,问问他是否愿意见我?&rso;&rdo;
哈德利靠向沙发的边缘,看着她。
&ldo;带着假面吗,夫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rdo;
&ldo;我没有看见假面具!
你难道没注意到楼下大厅只有一盏灯吗?哦!
他后面有街灯,我看不见他的外貌。
他说话很有礼貌,你知道,拿着名片,那会儿我没认出来。
&rdo;
&ldo;请等一下。
如果你再听那声音能认出来吗?&rdo;
她挥动膀子,似乎要把背后的什么东西弄下来。
&ldo;是的!
我不知道……是的,是的!
但是声音不大对头,你知道;我现在明白了,那是带着面具的原因。
阿,为什么那人……&rdo;她靠回椅子,不知何种原因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