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第1页_守夜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俄]谢尔盖·卢基扬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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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告诉我们所有在莫斯科上车，但是半路上要下去的旅客的名单吧，亲爱的，&rdo;埃德加尔接过盘子说道。&ldo;尤其要告诉我们那些不是在他应该到的站下车，而是提前下车的人。&rdo;

&ldo;遵命，大人!&rdo;列车长点点头。

科斯佳嘿嘿一笑。

我等到那个可怜的人走出去后才问：

&ldo;为什么叫你&lso;大人&rso;?&rdo;

&ldo;我怎么知道呢?&rdo;埃德加尔耸了耸肩。&ldo;法器使得人类服从命令。至于他们在这件事中把我看成什么人：严肃的检查员，受爱戴的老大爷，尊敬的演员或者最高统帅斯大林‐‐那是他们的事情。这一位，看来，读了好多阿库宁的作品。或者是老电影看得太多了。&rdo;

科斯佳又扑哧一笑。

&ldo;这没有什么可乐的，&rdo;埃德加尔一下子发起火来。&ldo;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这是对人类的心理伤害最小的方法。有人用车送雅库博维奇，或者让戈尔巴乔夫不排队就通过，这一类的故事中有一半都是这种法术的结果。&rdo;

&ldo;我又不是笑这个，&rdo;科斯佳解释说。&ldo;我在想要是您穿上自卫军军官的制服……头儿。您就会令人尊敬了。&rdo;

&ldo;笑吧，笑吧……&rdo;埃德加尔一边给自己倒咖啡一边说道。&ldo;罗盘怎么样了?&rdo;

我默默地把字条放在桌上。模糊的形象悬挂在空中‐‐罗盘像个大圆盘，指针懒洋洋地旋转着。

我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味道很好。诚心诚意沏出来的茶，就像是真的泡给&ldo;大人&rdo;喝的。

&ldo;火车里，有坏蛋……&rdo;埃德加尔叹了一口气说。&ldo;先生们，必须要做的抉择我不瞒你们，要么我们抓住罪犯，要么火车将被毁掉。包括所有乘客。&rdo;

&ldo;怎么干?&rdo;科斯佳一本正经地问。

&ldo;有几个方案。天然气管道同整列火车一起爆炸，从战斗机上突然发射一枚导弹……万不得已时‐‐用上核弹头。&rdo;

&ldo;埃德加尔!&rdo;我很想相信，他是故意夸大事实。&ldo;这里起码有五百个乘客。&rdo;

&ldo;还要多一点，&rdo;宗教法官纠正说。

&ldo;不能这么干!&rdo;

&ldo;不能把书放走。不能容许不讲道义的他者组织自己的军队随心所欲地改变世界。&rdo;

&ldo;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rdo;

&ldo;我们知道，他毫不犹豫地杀害了宗教法官。我们知道，他非常强大，追求着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目标。他把什么忘在中亚了，戈罗杰茨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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