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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第2页）

&ldo;老是有意见，&rdo;我说，&ldo;不能这么对孩子……&rdo;

&ldo;对女孩是可以的，&rdo;斯维特兰娜回避说。&ldo;况且是三岁的女孩。安东……咱们到花园里去吧。&rdo;

&ldo;去花园，好吧‐‐去花园，&rdo;我愉快地同意了。&ldo;走吧。&rdo;

我们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吊床边，并排坐下‐‐我预感到斯维特兰娜打算回避，不过在吊床上要这么做十分困难。

&ldo;从一开始讲起。&rdo;我提议说。

&ldo;从开始讲……&rdo;斯维特兰娜叹了一口气。&ldo;从开始讲讲不好。一切都搞得太乱了。&rdo;

&ldo;那就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放走老巫婆?&rdo;

&ldo;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安东。要是把她送上法庭……要是这一切全都公诸于世……&rdo;

&ldo;可她是罪犯!&rdo;

&ldo;阿琳娜可没对我们做过什么坏事呀，&rdo;斯维特兰娜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劝自己。&ldo;我想，她不是真正的嗜杀成性的恶魔。大多数老巫婆都很凶恶，但是也有她这样的……&rdo;

&ldo;我投降!&rdo;我举起双手。&ldo;连变形人也给她镇住了，她也没有欺负娜佳。还真是个阿琳娜&iddot;罗季昂诺夫娜。那失败的实验怎么说呢?&rdo;

&ldo;她已经解释过了。&rdo;

&ldo;解释什么?白白浪费将近一百年的俄罗斯历史?本来应该正常的社会，却变成了一个官僚主义的专制社会……伴随着所有因此而引起的后果?&rdo;

&ldo;你已经听说了‐‐最终人类总是会知道关于我们的事!&rdo;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试图集中思想。

&ldo;斯维塔……你有什么话好说呢?五年前你自己也是人类!我们本来可以一直做人类的……只不过我们比较先进一点。我想，这是进化的新阶段。就算人类了解了这些，也没什么可怕的!&rdo;

&ldo;我们没有比较先进。&rdo;斯维特兰娜摇摇头说。&ldo;安东，当你呼唤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老巫婆会透过黄昏界监视我们。我一下子就跳到第五层。我想，除了格谢尔和奥莉加，我们的人没有一个去过那里……&rdo;

她不吭声了。我明白‐‐接下去就是斯维特兰娜想说的话。真正有点可怕的事情。

&ldo;那里怎么样，斯维塔?&rdo;我小声说。

&ldo;我在那里待了相当久，&rdo;斯维特兰娜继续说。&ldo;总的来说……我明白了一些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rdo;

&ldo;真的吗?&rdo;

&ldo;在那本老巫婆的书里一切都写得很正确。安东。我们不是真正的魔法师。我们并不比人类拥有更大的才能。我们跟第一层的青苔没什么两样。你还记得老巫婆的书里写到的关于体温和周围的生活环境的例子吗?你看，所有的人的体温是三十三点六度。那些非常幸运或者非常不幸的人会害冷热病，他们的体温高一些。要常常用这些能量、这些力量去使世界变暖。我们的体温低于标准额，于是捕捉别人的力量，并且使用这些力量。我们是寄生虫。某个弱小的他者，比如伊戈尔，他的体温是三十四度。你，打个比方，二十度。我‐‐十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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