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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第1页）

&ldo;有趣吗?&rdo;我问。

&ldo;嗯，&rdo;斯维特兰娜点点头。她喝啤酒完全不拘小节，直接对着瓶口喝。&ldo;比托薇&iddot;扬松的《姆米爸爸出海去》好看。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以前没有让关于&ldo;姆米矮子精&rdo;的系列童话全都出版。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算儿童读物。托薇&iddot;扬松写这些东西时显然十分沮丧。&rdo;

&ldo;作家也有权利沮丧，&rdo;我说。

&ldo;要是她写的是儿童读物‐‐那就没有权利沮丧!&rdo;斯维特兰娜严肃地回答。&ldo;儿童读物应该是善意的。否则就像一个拖拉机手，他耕地歪歪扭扭，还说：&lso;我心情沮丧，我觉得兜风更有意思&rso;。或者像一个医生，他给病人开泻药时加上安眠药，还解释说：&lso;心情不好，打算去散散心&rso;。&rdo;

勉强够到桌子后，她把假的《富阿兰》放了上去。

&ldo;嘿，你可真够严的，孩子她妈。&rdo;我摇摇头。

&ldo;是孩子她妈所以要严，&rdo;斯维特兰娜用同样的腔调说，脸上带着微笑。&ldo;开个玩笑。不管怎么说这本书非常神奇，只不过最后几页有些沉闷。&rdo;

&ldo;娜久什卡和妈妈去河边散步了。&rdo;我说。

&ldo;你遇到她们啦?&rdo;

&ldo;没有，奥克萨纳说的。她是这么说的，&lso;您的娜佳和老婆婆去散步了&rso;……&rdo;

斯维特兰娜忍不住扑哧一笑，并且扮了个鬼脸。

&ldo;当着妈妈的面别再说了!她会难过的。&rdo;

&ldo;我难道是二战中的日本敢死队员吗?&rdo;

&ldo;最好说说，您的远征是以什么告终的。&rdo;

&ldo;老巫婆溜走了，&rdo;我说，&ldo;我们跟踪她一直追到了黄昏界的第四层，但她还是跑了……&rdo;

&ldo;追到第四层?&rdo;斯维特兰娜的眼睛一亮。&ldo;你说的是当真吗?&rdo;

我坐到她身边，吊床提出抗议摇晃起来，树木发出嘎吱声，但还是经受住了压力。我简要地叙述了我们的冒险经历。

&ldo;可我还没有去过第四层呢……&rdo;斯维特兰娜若有所思地说。&ldo;真有意思……又出现颜色了吗?&rdo;

&ldo;我觉得，甚至有一种气味。&rdo;

斯维特兰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ldo;没错，有这样的传说……有意思。&rdo;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ldo;斯维特兰娜，你应该回到巡查队去。&rdo;

斯维特兰娜一反常态，默不作声。我来了劲，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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