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第2页_守夜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俄]谢尔盖·卢基扬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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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的房子我没费口舌就获准进去了。保镖看起来完全是正常的，他们大概对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印象了。

格谢尔跟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正在书房里喝茶。很大的，甚至可以说&ldo;应有尽有&rdo;的书房里放着一只笨重的书桌，还有一大堆各种各样好玩的小摆设放在几只旧书橱的搁板上。真奇怪，怎么能把这些风格迥异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呢。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的书房跟他父亲的办公室惊人地相似。

&ldo;来吧，年轻人，&rdo;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对我笑了笑说，&ldo;你看，一切都安排好了。&rdo;

他瞟了一眼格谢尔，补充一句：

&ldo;还年轻，性子急……&rdo;

&ldo;说得对，&rdo;格谢尔点点头。&ldo;出什么事啦，安东?&rdo;

&ldo;谈话应该，&rdo;我说，&ldo;单独进行。&rdo;

格谢尔叹了一口气，看了儿子一眼。儿子站起来说：

&ldo;我去找我的那些员工了。不能让他们在那里把裤子坐破，总得给他们找点活儿干。&rdo;

铁木尔&iddot;鲍里索维奇出去了，我和格谢尔两人单独留了下来。

&ldo;喂，出什么事了，戈罗杰茨基?&rdo;格谢尔疲惫地问。

&ldo;我们可以自由交谈吗?&rdo;

&ldo;可以。&rdo;

&ldo;您不希望您的儿子成为黑暗使者，&rdo;我说，&ldo;对吗?&rdo;

&ldo;你会希望看到你的娜久什卡成为黑暗女魔法师吗?&rdo;格谢尔以问代答。

&ldo;可是铁木尔必然会成为黑暗力量的一员，&rdo;我继续说。&ldo;您需要得到权力再一次干涉他。为此黑暗力量，更准确地说‐‐宗教法庭想必会惊慌失措，并对您儿子采取某些不法行动……&rdo;

&ldo;事情已经发生了，&rdo;格谢尔说。&ldo;就是这样，戈罗杰茨基。你想指责我什么?&rdo;

&ldo;不，我想弄明白。&rdo;

&ldo;你已经看到了，我对光明力量发过誓。以前我没有跟铁木尔见过面。我什么也没有向他许诺，没有寄过信。没有为了这些目的招来过任何人。&rdo;

不，格谢尔不坦白，也不是要哄骗我，他似乎只是在叙述这次任务的种种限制‐‐然后满意地等待，他的学生会如何作答。

&ldo;维杰斯拉夫再提一个问题就足够了，&rdo;我说。&ldo;不过，看来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过于人道了……&rdo;

格谢尔动了动眼皮，好像在排练点头似的。

&ldo;母亲。&rdo;我说。

&ldo;维杰斯拉夫很久以前杀害了他的母亲，&rdo;格谢尔解释说。&ldo;不是出于恶意。他那时还是个年轻的吸血鬼，无法控制自己。不过……打那以后他尽可能不再说出这个词。&rdo;

&ldo;谁是铁木尔的母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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