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第1页_守夜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俄]谢尔盖·卢基扬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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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个人，即使不能算世界上最好的人，成了光明力量的一员。&rdo;我说。&ldo;现在他不会对任何人作恶了，而是恰恰相反。那么我何必要气愤呢?&rdo;

&ldo;别说了，维杰斯拉夫，&rdo;埃德加尔轻声说。&ldo;戈罗杰茨基什么都不知道。他太年轻。&rdo;

维杰斯拉夫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忧郁地说：

&ldo;我觉得，你跟其他那些光明使者不同。你看重的是实质，而不是形式……&rdo;

这下我火了：

&ldo;是的，我看重实质，维杰斯拉夫!实质就是：你是吸血鬼!而你，埃德加尔，是黑暗巫师!我不知道，你们从什么事上看出和约被破坏，但是我相信，你们不会对扎武隆提出什么要求!&rdo;

&ldo;光明魔法师……&rdo;维杰斯拉夫漫不经心地说。&ldo;光明力量的信徒……我们只是要维持平衡，明白吗?连扎武隆也会受到法庭审判，要是他打算干这种事的话!&rdo;

但是现在我已经停不下来。

&ldo;扎武隆作恶多端，他企图杀害我妻子，他企图杀害我。他不断地把人引向黑暗力量一边!你说，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做了不正当的事，耍了诡计吗?那么这可以说是不正当，但却是正确的!每当有人以诡计来应对阴谋时，你们总是愤愤不平……又有什么办法，一切准则还不都是说变就变。开始公平地玩一把吧!&rdo;

&ldo;你眼里的正当跟我们认为的正当是两码事，&rdo;埃德加尔脱口而出。&ldo;维杰斯拉夫，咱们走吧……&rdo;

吸血鬼点点头，放下没喝完咖啡的杯子。

&ldo;谢谢你的咖啡，光明使者。我把进来的邀请还给你。&rdo;

两个宗教法官离开了。只剩下沉默寡言的科斯佳，他坐在小凳子上在把咖啡喝完。

&ldo;卫道士，&rdo;我气呼呼地说。&ldo;是不是你也认为他们是对的?&rdo;

科斯佳笑了起来：

&ldo;不，为什么呢?他们活该。早就该打掉宗教法官的傲气……我感到遗憾的只是，做这件事的是格谢尔，而不是扎武隆。&rdo;

&ldo;格谢尔什么也没有做，&rdo;我固执地说。&ldo;他发过誓，你听到没有?&rdo;

科斯佳耸耸肩：

&ldo;无法想象，他是如何把一切都搞定的。不过这是他的阴谋诡计。扎武隆决定静观其变并不是无缘无故的。狡猾，老狐狸真狡猾……你知道什么事情让我觉得奇怪吗?&rdo;

&ldo;什么事?&rdo;我警觉地问。科斯佳的支持好像并没有鼓舞我。

&ldo;总的来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差别呢?我们在搞阴谋，把我们需要的人拉到我们这一边。你们好像也一样。格谢尔想让儿子成为光明力量的成员‐‐他这么做了。好样的!我没有任何意见。&rdo;

科斯佳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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