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第1页_守夜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俄]谢尔盖·卢基扬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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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怀疑他?&rdo;维杰斯拉夫想证实。

&ldo;不。&rdo;我摇摇头。

吸血鬼把录像又放了一遍。这一次不幸的无表情的保安队长还是面对电脑坐着。

&ldo;这是谁?&rdo;维杰斯拉夫问。

&ldo;住户，&rdo;保安队长漠然地看了一眼屏幕，回答说，&ldo;一号楼，十六层……&rdo;

他的记忆力非常好，能说出几乎所有可疑对象，只有那个寄一大沓信的工人他没认出来。除了拉斯、十六楼的住户和十一楼的老太婆，还有两个&ldo;阿索&rdo;的管理人员去寄过信。

&ldo;我们来处理那些男人&rdo;，维杰斯拉夫决定，&ldo;开个头。您去调查那个老太婆，戈罗杰茨基，好吗?&rdo;

我耸了耸肩。合作归合作，但我不允许人家对我发号施令。

更何况是黑暗力量。是吸血鬼。

&ldo;这个对您来说容易些，&rdo;维杰斯拉夫解释说，&ldo;我……很难接近老太婆。&rdo;

他的表白是坦率的，出人意料的。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但没有追根究底。

&ldo;我觉得他们身上缺少一些东西，&rdo;吸血鬼还是解释说，&ldo;命中注定的死亡。&rdo;

&ldo;忌妒啦?&rdo;我忍不住说道。

&ldo;可怕。&rdo;维杰斯拉夫弯下身子对保安队长说道：&ldo;现在我们要离开了。你会睡上五分钟，做个美梦。等你醒过来，就会忘掉我们来过。你只会记得安东……你会待他很好。要是安东需要的话，你要给予他任何帮助。&rdo;

&ldo;这倒用不着……&rdo;我不太坚决地反对说。

&ldo;我们办的是同一个案子，&rdo;吸血鬼提醒说，&ldo;我知道，把身份隐蔽起来工作是多么辛苦。再见。&rdo;

刹那间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埃德加尔面带愧色地笑着走出门去。

没有等到保安队长苏醒过来，我也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第四章

按我们魔法师的说法，命运并不存在，可它对我却格外垂青。

在&ldo;阿索&rdo;的大厅（可不能称这个地方为入口处!）我见到了吸血鬼不敢接近的那个老太婆。她在等电梯，若有所思地看着墙上的按钮。

我透过黄昏界一瞧，确信：老太婆六神无主，可以说心急如焚。即使受过培训的保安在这件事上也帮不上忙‐‐她外表看上去沉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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