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伊戈尔最终还是微笑起来。
&ldo;我明白。有什么办法呢……你去找吧。&rdo;
安东把厚厚一叠信放在桌上。每一个信封上只写了名字‐‐写信人的名字。
&ldo;这是我们大家的。奥莉加说你一定要先读她的信。不过尤莉娅和莲娜也这么说了。所以你自己选择吧……&rdo;
伊戈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叠信,点点头:
&ldo;我抓阄。行了,你去做吧。我不是指信。&rdo;
安东微笑着拿出包在纸里面的酒瓶。
&ldo;斯米诺夫牌伏特加,二十一号,&rdo;伊戈尔说,&ldo;是真的吗?&rdo;
&ldo;是真的。&rdo;
&ldo;我就知道。还有什么拿出来。&rdo;
安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纸包里拿出一块&ldo;鲍罗廷&rdo;面包,一条香肠,塑料袋装的腌黄瓜,几颗淡紫色的雅尔塔葱头,一块腌肥肉。
&ldo;不是吧,&rdo;伊戈尔摇摇头,&ldo;这一切我太喜欢了。是谢苗建议的,对吧?&rdo;
&ldo;是的。&rdo;
&ldo;海关人员大概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你吧。&rdo;
&ldo;我引开了他们的视线。我可是出差‐‐有充分的权利。&rdo;
&ldo;明白了。好的,我现在准备好一切。你给我讲讲,我们那边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儿。他们给我略微说了一些……最好还是这样:你跟我说说安德烈,说说小虎……说说那个无法无天的家伙。&rdo;
伊戈尔切了凉菜,又轻柔仔细地擦净高脚杯。打开酒瓶塞子时,安东简单地向他转述了莫斯科不久前发生的事件。
伊戈尔默默地倒了四杯酒。酒杯上面盖了一片面包,把一杯推给安东,最后一杯自己拿起来。
&ldo;为伙伴们干杯,&rdo;他说,&ldo;愿光明对他们仁慈,为小虎……为安德柳什卡……&rdo;
他们没有碰杯就将酒一干而尽。安东好奇地盯着伊戈尔。伊戈尔咳了一声,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高脚杯:
&ldo;安东……等等……伏特加是火煨过的!&rdo;
&ldo;那当然!&rdo;安东得意地肯定,&ldo;最纯正的用火煨过的天然伏特加,酒精,用龙头里的水灌注的。是我特意挑选的,你都不会相信‐‐现在商店里很难买到假伏特加酒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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