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第2页_守夜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俄]谢尔盖·卢基扬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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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待着。耳塞里响起了《忧伤》。

&ldo;你想要我怎样?&rdo;斯维塔生硬地说，&ldo;我是正常的、健康的、年轻的女人。从冬天起我就没有男人了。我明白，你向自己灌输了一种想法，那就是格谢尔让我们结合在一起，就像使马儿交配似的，所以你犟在这儿。&rdo;

&ldo;我没有想要你怎样。&rdo;

&ldo;那么请原谅这次意外的情况!&rdo;

&ldo;你感觉到我在房间里留下的痕迹了吗?当你醒来的时候?&rdo;

&ldo;是的。&rdo;斯维特兰娜勉强地从狭窄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了起来，&ldo;我累了。即使我只学习，不工作，但还是觉得累。因此到这里来休息。&rdo;

&ldo;你不是自己说过，装出来的快活……&rdo;

&ldo;你也乐于响应呀!&rdo;

&ldo;对。&rdo;我同意道。

&ldo;后来你就去灌伏特加和策划阴谋了。&rdo;

&ldo;哪有什么阴谋?&rdo;

&ldo;反对格谢尔的，顺便还反对我。可笑!连我都能察觉到!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伟大的魔法师……&rdo;

她猛然打住了话头，但太晚了。

&ldo;我不是伟大的魔法师，&rdo;我说，&ldo;我只能到三级，也许是二级，不会再升级了。我们每个人都有不能超出的范围，即使能活一千年也一样。&rdo;

&ldo;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rdo;斯维塔不知所措地说，她放下了拿烟的手。

&ldo;别胡说了，没什么可以伤害到我。你知道，为什么黑暗使者那么频繁地组成家庭，而我们却愿意在人类中间寻找妻子或丈夫吗?那是因为黑暗使者对于不对等的力量和不间断的竞争更能安之若素。&rdo;

&ldo;人和他者‐‐这更是最大的不对等。&rdo;

&ldo;不能这么说。我们跟人类是两个不同的种类，完全没有可比性。&rdo;

&ldo;我想让你知道，&rdo;斯维特兰娜深深地吸了一口烟，&ldo;我并没有打算让一切走得那么远。我一直在等着你下楼，看见这一切，我想让你吃醋。&rdo;

&ldo;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吃醋。&rdo;我真诚地忏悔。

&ldo;后来，我就有点晕乎乎的，已经不能停下来了。&rdo;

&ldo;我全都明白，斯维塔……这是正常的。&rdo;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说：

&ldo;正常吗?&rdo;

&ldo;当然，谁都有这种事。巡查队是个紧密的大家庭，各种各样的事都有。&rdo;

&ldo;你是个畜生，&rdo;斯维塔叹了口气，&ldo;你竟然还是我们这方面的人!&rdo;

&ldo;斯维塔，你是来和我和解的吗?&rdo;我奇怪地问，&ldo;我正在跟你和解呀，所以才说这是正常的，我什么也不计较。这就是生活，什么事都会发生。&rdo;

她跳起来，用冷冰冰的目光盯了我一会儿。我心慌意乱地不停眨巴着眼睛。

&ldo;白痴。&rdo;斯维特兰娜突然骂了一句，然后走进屋子里去了。

你想要什么?抱怨、责怪、忧伤吗?

不管怎样，这都不重要了。格谢尔想要什么?如果我不再扮演斯维塔的倒霉恋人的角色，那么会发生什么变化呢?另一个人会占据这个位置吗?还是她应该独自一人留下来‐‐一个人单独面对伟大的命运?

目的，我需要了解格谢尔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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