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后奥莉加走了进来。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倒满了浅色啤酒的巨大的杯子,巨大的同样盛着啤酒的两升装水晶长颈瓶和什锦凉盘。
&ldo;你好,安东什卡,&rdo;奥莉加十分有礼貌地打招呼,&ldo;你不是喜欢&lso;布什瓦泽尔&rso;啤酒的吗?&rdo;
&ldo;哪位光明使者不喜欢捷克啤酒。&rdo;安东试图开个玩笑。玩笑开得不怎么好,但是打算说双关语这本身令人惊奇。他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想法了……
&ldo;斯维塔还好吗?&rdo;奥莉加仍然用礼貌的语调问道。
安东紧咬着牙。离开心头的沉重感顿时又回来了。
&ldo;这一切是那样……&rdo;
&ldo;毫无效果?&rdo;
安东点点头。
&ldo;我晚上去找找她,&rdo;奥莉加许诺,&ldo;我觉得,她已经有接受来访的准备了。我能使她稍稍感到安慰的……相信我。&rdo;
这是对的。如果不是另外一位伟大的女魔法师,谁能安慰长时间失去了魔法能力的伟大的魔法师呢?
&ldo;去吧,奥丽娅,&rdo;安东请求道,&ldo;斯维塔会非常高兴的。&rdo;
格谢尔轻轻地咳了一声。
&ldo;你们来得及的,&rdo;奥莉加冷冷地打断他,&ldo;安东,你知道吗……我祝你成功。非常诚恳地祝你成功。&rdo;
&ldo;还有什么成功啊?&rdo;安东不解地问。
奥莉加没有回答他,而是稍稍俯下身去,轻轻地、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嘴唇。
&ldo;真是!&rdo;只有格谢尔说了一句。
&ldo;在我与安东交换了身体后,&rdo;奥莉加不大客气地说,&ldo;你未必有理由因我对他好而吃他的醋。更何况是为了这种小事。行了,孩子们!别顽皮,别喝得太多,如果有什么事‐‐就叫我。&rdo;
&ldo;如果有什么事?&rdo;格谢尔皱了皱眉头说,可是奥莉加已经走了出去。伟大的魔法师目送着她。门一关上,他叹了口气,然后说:&ldo;和伟大的女魔法师一起生活‐‐是一种考验。甚至对我都是如此。你怎么竟然能做到呢?安东。&rdo;
&ldo;斯维特兰娜还没有真正成为一名伟大的女魔法师。&rdo;安东指出。他拿起啤酒杯喝了一口。啤酒棒极了。真正的啤酒就该是这个样子。
&ldo;你对此感到高兴?&rdo;格谢尔感兴趣地问。
&ldo;不,&rdo;安东拿起一块羊奶酪,&ldo;不高兴。&rdo;
&ldo;为什么?&rdo;格谢尔略带好奇地问,&ldo;要知道现在你们有几十年幸福平等的生活。理想的话‐‐有五十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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