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一位这样的无关人士做障眼法,确保这起自杀案带有巧合。姚美芳从小自卑胆怯,活过半辈子也是如此,孤寡一身,时常寻死觅活,偶尔又装疯扮傻,庙街群众对她避之不及。
只有苏绮不嫌恶她,免费赠她算卦测字、与她宽慰谈心,姚美芳看起来短暂正常过,再后来就是突如其来震惊众人的聚众自杀,姚美芳去世。
阿诗在哼一首老歌,陈慧娴的《夜机》。
回头再看微微灯光无止境寂寥不安
藏身于无人机舱心跟你道晚安
那张专辑的名字叫《千千阙歌》。
苏绮说:“阿诗,我明天结婚。”
阿诗说:“嗯,我知。”
气氛太颓丧,楼下的狗叫声吸引阿诗注意,她轻拍苏绮肩膀,指远处讲:“那位疯佬又在打狗啊,今天好早。”
南街每天凌晨准时响起野狗哀叫,骤听只当流浪狗互咬,亲眼见过才知道:失智疯佬持棍棒打狗,已经多年,无人敢拦,拦也拦不住。
庙街逼仄天地的疯魔常态而已。
当年康嘉茵初至庙街心思简单,深夜下楼亲见骇人诡异场面,转身遇到黄毛旭仔。
人事斑驳。
阿正深夜突袭唐允清风街公寓,脸上挂彩,显然刚与人碰过拳脚。
唐允满脸不耐,“黎永正,你今年二十五岁,与人打架打输还要找我告状?”
他浑身怒火,“允哥,真的有事,”
“你刚进弘社炯叔没给你讲过,囍事在即。”
“小事免提。我知,可今晚一定要讲。”
两人到书房,阿正伸手递到他面前,唐允瞥一眼,轻松的神色立刻僵硬。
因阿正手心安静躺一枚耳钉,旋涡纹打底,品牌logo点缀,93年的限定款,全港仅有几对。
他曾在佛门重地强行吻她,讲一句“别再回庙街,我养你”,眼睛看向的正是这枚耳钉。
熟悉的漩涡,他陷进去的漩涡。
阿正严肃地说:“龅牙金在上环出租他那间祖产单屋,房客用假身份信息租整个季度,直到今天始终联络不上,不知是否续租。”
“邻居也讲仅见过几次,房客迟迟没再回来,是一位钟意穿长马靴的日本佬,好巧啊。”
“龅牙金同北仔讲,他亲自搜过,报给我毫无异常。我看出不对,同他打起来才抢到这枚遗落耳钉,值钱货,我记得阿嫂有戴……”
唐允那瞬间喉咙哽咽,好像饮血。
阿正试探询问:“我去把阿嫂抓来……”
“不必。”
“允哥!你彻底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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