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自己刺中,跑不远,只能是死在途中。给他三里的距离逃窜,都是高估了他。不过一个时辰,茯茶就带回了何凌需要的东西。此物是一枚印着敬北侯府字样的令牌,上头裹着不少干涸的血液。还被断刀划到的痕迹。何凌见此物,随即抬眼看向茯茶。这眼神中似乎包含许多,似乎又是单纯的与之对视。茯茶在不自觉之间,捏紧了拳头,将指甲嵌入掌心的血肉。如此才稳住心神。“大人,怎么了?”何凌垂眸收回视线,长指摩挲这上面的血迹,轻声问:“尸体呢?没找到?”“”过了些时候,茯茶依旧不语,只是低垂着头,再未抬起。那尸体早成为了一把灰烬,怕是永远找不到了“敬北侯府的牌子,你觉得可信吗?”何凌看她一眼,看似随口问道。茯茶松开了那股子劲道,忽然跪在地上。她满头的细汗,只能说道,“属下去的时候,尸体便已经不见了只余下这一枚令牌。”果然,殿下是最了解大人之人。早早便料想到了大人醒来之后的安排,也将说辞给自己备好了。茯茶顺势将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发现的令牌是敬北侯府的,可真正的刺客绝不是敬北侯府之人。”何凌闻之,再看茯茶的眼神便没有了之前的凌厉,“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冤枉了敬北侯?”“属下不知是何人所为,也许与敬北侯府也有干系,可如今看来,确有可疑之处。”恰逢此时,阿詹端来汤药,正往棠韫休息的房间里送去。何凌的视线便也追随着而去了。殿下的药来了,现在殿下意识不清,不知阿詹和刘太医能否将药喂进去。还得自己去看看才能放心。“罢了,你下去吧。守着那处院子,不要让人出来,也不要让人进去。”何凌起身,步履蹒跚的往里面走,不再去管茯茶。看着何凌一步一步挪动的背影,茯茶松下一口气,紧握的拳头才肯慢慢松开,指甲上的血迹已是明显了。果然是对心机深沉的怨侣。想的东西一样,说出的话一样,做出的安排也一模一样茯茶摊开手掌,瞧见自己一手的血,无奈至极。那位阿竹姑娘,她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殿下惦记着保护,又能让大人计较着看顾。阿詹端来了棠韫要用的汤药,这棠韫按照刘太医的要求,加六次水每一道都煎到一半加入清水,远远闻去便是浓重的苦味。将托盘放在桌上,阿詹隔着屏风和床幔看棠韫,视线被外物阻隔,她并不能看到棠韫的模样,只觉心痛。何凌在她身后出现,脚步声沉重拖沓。身上的伤口疼痛,即便她能够忍耐下来,也不能完全忽视入体一寸多的刀伤。刘太医见她进门,大致也能猜测到她已将事情安排了一番。接着便可将伤口要重新处理的事提出来。盯着下面人将汤药喂进汤药口中,何凌总算能松口气。刘太医这时提起药箱来到她面前,“大人身上的伤口还得重新处理,最好还需缝合一番才能放心。”这一句让何凌不自觉捂住后腰的伤口,疑问道:“重新处理,还要缝合?”何隋在一旁也问:“前面处理的时候,为何不缝合啊?这重来一遭”多疼呐。刘太医默默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还是阿詹从中说道,“大人的伤口,一开始并非是刘太医处理的。”若一开始就是刘太医,便没有这样荒唐的事了。四周寂静了片刻,何凌还有不甘,“我能下榻行走,伤口也没有撕扯开,应当无碍了。”刘太医驳道:“那是因着金疮药用量过多,与伤口和血液粘连在一起,自然是撕扯不开了。如今须得将表面的金疮药刮干净,进行伤口的缝合,再拖延下去,到时候刮的就不是金疮药,而是伤口的腐肉了。”他盯着何凌的眼色,头一回有了医者的“气概”,中间是不容侵犯的医者威严。何凌微愣,无言反制。日渐西沉,何凌被疼痛压制了一身冷汗,胸前背后的衣衫都是半湿。何隋进门便问:“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您没事吧?”都说皮肉之苦最难忍耐,大人和刘太医进去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面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不正常啊。总不能那么能忍耐,一声不吭吧。何隋盯着何凌看了多时,何况,她是个女子对女子的关切,和对男子的关心,可大不一样了。何凌松了要紧多时的牙关,一股支撑身体的力气瞬间被抽离,她哑着声音,“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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