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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该来这里。
&rdo;连殷阴沉沉地对门外的小姑娘说。
&ldo;别跟臣女闹脾气呀,太子哥哥,&rdo;小姑娘轻车熟路地哄他,跟哄小孩一样,&ldo;快让臣女进去罢。
&rdo;
连殷没开门。
温寄想了想,让玉瑶退下了。
&ldo;太子哥哥,臣女让他们都走了,&rdo;温寄贴上门小声说道,&ldo;您开开门呀。
&rdo;
他哪里是因为这个不开门?
连殷沉默着,开了门把小姑娘拉进来,又把门关上。
低下头,就看见小姑娘带着笑意的眼。
他眼里久违地凉薄。
&ldo;他们都走了……&rdo;他喃喃地重复,忽然眼神一凛,&ldo;那你留下来做什么?&rdo;
我来劝你喝药啊。
小姑娘如是想到。
但是说是不能这么说的。
&ldo;臣女听闻您染了风寒,来看看您。
&rdo;温寄眼也不眨地说谎。
连殷掀了掀眼皮。
风寒?
也真是风寒。
分明才入秋,却有冬日的风灌进心里了。
&ldo;那你看到了,现在走吗?&rdo;连殷平静地说。
小姑娘打量了一下连殷。
发冠倒还算正,只是几日未解衣,彻夜不眠,头发不那么顺了,衣衫也有几分凌乱。
面色不是很好,却也还是好看。
&ldo;还不能走,&rdo;小姑娘摇摇头,&ldo;太子哥哥几日未睡了?面色不大好看呢。
&rdo;
面色?
是了,他险些忘了。
这小姑娘是为了这张脸喜爱他的。
面色不好了,她就该走了。
连殷抿唇沉默了半晌,与她商量道:&ldo;那孤去洗漱?&rdo;
但是小姑娘一向擅长得寸进尺:&ldo;太子哥哥睡一觉如何?臣女在这里守着不让他们进来。
&rdo;
连殷倒是没有什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