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要是我死了‐‐这只能增强她的意志和对黑暗力量的憎恨吧?&rdo;
&ldo;是的。但是你不会死的,我相信。巡查队在寻找野人,所有的人都被发动起来了。我们把他交给黑暗力量,那对你的起诉将会被撤销的。&rdo;
&ldo;然而未及时激发的光明魔法师将会牺牲。一个不幸的、孤独的、被追捕的、有信心独自与黑暗力量战斗的魔法师。&rdo;
&ldo;是的。&rdo;
&ldo;今天你同意我的所有看法。&rdo;我没有一点恶意地说,&ldo;奥莉加,要是你们做的事是卑鄙的呢?&rdo;
&ldo;不会。&rdo;她的声音里没有怀疑,说明赌注下得很大。
&ldo;我要坚持多长时间,光明的女人?&rdo;
她哆嗦了一下。
以前,很久很久以前,这是在巡查队惯用的称呼。光明的男人,光明的女人,为什么这些词儿失去了原来的意思?为什么现在它们听上去就像用&ldo;绅士&rdo;这个词称呼啤酒摊旁肮脏的流浪汉一样荒谬呢?
&ldo;哪怕坚持到早晨呢。&rdo;
&ldo;夜晚‐‐再不是我们的时间。今天所有的黑暗使者都要走到莫斯科的大街上。他们将有自己的权力。&rdo;
&ldo;只要挺到我们找到野人之前,坚持住。&rdo;
&ldo;奥莉加。&rdo;我朝她跟前走去,用手摸了一下脸颊,刹那间完全忘记了我们在年龄上的差距‐‐与无尽漫长的黑夜相比,几千年算什么‐‐忘记了我们在力量上的差距,知识上的差距。&ldo;奥莉加,你自己相信我能活到早晨吗?&rdo;
女魔法师缄默无语。
我点点头,再也没有说什么。
有意思,有意思
天亮时失去自己。
敲打透明的门,
并且知道谁也不会答应。
揿了一下按钮后,我使单放机进入了待机状态。不是因为歌曲与情绪不相符,情况刚好相反。
我喜欢夜间的地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除了令人厌恶的广告和疲劳的、单调的人类生物电场之外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马达的隆隆声,吹进虚掩着的窗里来的一阵空气,轨道上的撞击声,以及木然地等着车的人们。
反正我喜欢。
靠我们的爱就这么容易捉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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