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凉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跟林漾在一起的时候，多久才那啥啊？”

袁靖涵一听吓得彪出了脏话，“卧槽，季小凉你怎么那么污啊？”

“……”

季小凉见袁靖涵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无奈解释道：“牵手，我说的是牵手……”

袁靖涵拍了拍胸脯翻了个白眼，“不就牵手么还那啥这啥的，吓着老娘了。”

季小凉催促道：“快点说啦，让我好奇一下。”

袁靖涵托腮沉思一会，回答道：“大概刚在一起就牵上了？好像直接抱着的吧，当时打完比赛我送水给他直接就抱了也没牵手吧……？欸，你怎么走了？”

季小凉掏出手机幽幽道：“到号了，该进去了。”

再不走，她能说十天十夜，越说会让自己越像个柠檬精。

两人坐在位置上，服务员走向前迎接，“两位女士好，直接手机可以扫码点单噢。”

季小凉点了点头，“好的，谢谢噢。”

季小凉拿出手机扫了扫，递给了袁靖涵，“你先用我手机点，我等等再看要加什么，一台手机没那么费事。”

袁靖涵点了点头，点好之后递给了季小凉。

季小凉扫了扫袁靖涵点的，基本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最后加了个娃娃菜做消化来垫底。

两个女孩子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阵子，直到菜来了才停口。

季小凉顺势抬眸看了一眼，看到眼前的人愣住了。

袁靖涵见季小凉表情不妥，也抬眸望了一眼。

三个人顿时愣住，场面很是尴尬。

“你在这里兼职吗？”

半晌终于回过神的季小凉压低嗓音问道。

“嗯…”

陈怡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无措，她将盘子放在了桌上，不知道这时候该走还是不该走。

“怎么突然兼职了啊？”

袁靖涵关心道，内心莫名更加确信了自己之前的猜疑，陈怡一定是因为没钱才会出来的。

陈怡将手紧紧的揣着围裙，结巴道：“我…帮我姐姐兼职下，等等她就回来了…我等等就去学校。”

季小凉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她就这么直勾勾的观望着陈怡的表情变化，试图找出撒谎的迹象。

陈怡被盯的有些发麻，“那个你们慢慢吃，我先去别的桌了。”

季小凉看着陈怡落荒而逃的身影，她转回了头跟袁靖涵对视着。

两人默契地没有谈起这件事，都各怀各自的想法。

最后是袁靖涵憋不住了，“你现在还信不信我的话了？”